谢正鸿在一旁不爱看顾沉烨春风得意的模样,当即开口,"好了,既然王爷的伤已经上好了药,那想必也没关系了,苏姑娘可以过来为我写一幅字了?"
你不想让苏玺写,我就偏要让她写,看你还能怎么办!
顾沉烨听了果然不高兴了,但是这会儿他还真找不到别的借口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苏玺一点头,说道,"好啊,你想让我写个什么字?"
谢正鸿弯腰在书中下面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下,而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来,"这是我自己写的诗词,苏姑娘便临摹这个好了。"
苏玺接过来看了一遍,点头,"你这诗写的不错,果然有几分文采。
顾沉烨在旁边顿时又不乐意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这考试可不是考诗词歌赋的,这东西写的再好又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把时间用在正经事上!"
闻言,苏玺动作顿了顿,有些诧异的抬头,"这话居然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也知道要把时间用在正经事上的话,往后就少逛青花楼酒肆。"
顾沉烨一噎,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给埋了,憋了一下,他才有些悻悻的说了一句,"我最近已经很少去了。"
这话是真的,从苏玺来了之后,先是以围棋赢了自己,让他往后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随后又是设局让他看清了那些人的真实样子,让他想装都装不下去了,如此没了一起玩闹的所谓朋友,他平日里自然也就很少去了。
而且,以前之所以任由那些狐朋狗友凑在身边带他去胡闹,也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些人都是听了陆玉扬的命令,陆玉扬不想他学好,所以他也就听之任之了,觉得或许这样就能让他二叔安心,往后不再像对付他了。
可惜如今看来,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了,无论他怎样,他二叔觉得最放心的都只有除掉他而已,如此他倒也不屑于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再者说,苏玺之前跟他说的很多话,他也往心里去了,为了以防万一,他觉得自己还是再抽空多学一些东西为妙,否则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陆子安一个人撑不住了,他也可以帮帮忙啊。
所以这段时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在书房看书,很少跟朋友出去玩儿了。
只是谢正鸿显然不清楚这些,听到他这句话只觉得好笑,"最近没去而已,在世子看来就是很值得骄傲的事吗?要知道,装一时的纯良,还是很多人都办得到的。"
谢正鸿一而再的说风凉话,顾沉烨也有了恼了,直接冷笑一声,"谢公子,这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你插嘴吧?"
谢正鸿分毫不让,"想让别人不插嘴,自己也总该做的好一些吧?自己做的不好,就别怪别人置喙!"
眼看着两人针锋相对,苏玺是真的头疼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天生气场不和?莫名其妙的总吵什么架啊?不对,应该说是我跟谢府天生气场不和才对,每次过来都被各种吵闹的头疼!"
看苏玺有些生气了,二人各自冷哼一声,都有所收敛。
随后苏玺直接拿过一张纸,提笔,在纸上照着谢正鸿给的那一首诗写了一遍。
顾沉烨也忍不住凑过去看,本以为是谢正鸿在拍马屁,但没想到看了一下,发现苏玺的字还真是有种别具一格的感觉,虽然不够规整,但是看着就觉得好看。
于是他微微挑眉,开口道,"小玺,你这字还真不错,既然如此,给谢公子总也不能白给,人家卖字帖的都要钱,你没理由白送吧?"
说着,他挑了挑唇,看向谢正鸿,"谢公子难道准备白拿人家的东西吗?"
谢正鸿一愣,随即既然还真的垂眸深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