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岳昭缓缓的问
这次他没再谦让,径直坐在了堂中最主要的位置上,十分自然的看着下面的几人。
整个人气势浑然天成,仿佛天生就该坐在那里一样。
卢宁都愣了。
这几日来,岳昭表现的一直是以卢宁为尊,即便是前次几人商谈时,岳昭也是自降一格,坐在了偏位。
他倒是没想到,岳昭今日自己坐上了主座。
“需要我再问一遍吗?”岳昭不耐烦的说
此时,石太平忙上前来,说道:“大人,此事我尚不清楚,只是这位卢大人一口咬定,是咱们的营官抢了百姓的东西,还打死了一个百姓。”
“到现在那营官就被扣留在他们手里,我不曾听过他的解释。”
岳昭眼皮未抬“卢大人?”
卢宁满脸清高:“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湘军营官当街抢劫,还打死了一名百姓,尸体尚在仵作那里,现场具有人证。”
“在我登州府的界面上胡作非为,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我按着律法,把他监管起来,有何不妥?”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狠厉的声音,嗤道:“那是我们湘军的人,你倒来充当大尾巴狼,管东管西?”
门外,毛易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卢宁,似乎恨不得冲上去将卢宁那张皮撕下来。
“湘军如何?这里是登州府,湘军就能无法无天,就能肆意杀平民百姓吗?那本大人倒要问问,你们湘军究竟是匪还是兵!”
卢宁那双桀骜的眼神死死盯着毛易,露出轻蔑,旋即又回到了岳昭身上。
毛易被那眼神看得发怒,正欲上前动武,却被岳昭的眼神制止了。
他只好忍着怒气,站在一旁。
“卢大人此话从何说起,湘军当然不是匪。只是我认为,你们定罪是否也需要会审?”
“我们毕竟不在现场,得知的事都是你卢大人的说词,可不可信还得另说。退一万步,若真是铁证如山,岂会不让犯人狡辩几句?”
岳昭阴沉沉的说:“可据我所知,你们一开始就关了人,不让他与我们见面。”
“卢大人,我给你一个忠告,千万别来屈打成招那一套,他身上出现的任何一个伤口,我都会算在你们登州府身上。”
而你,卢宁——”岳昭一字一顿道:“首当其冲。”
卢宁听到了威胁,竟然面不改色的冷笑道:“本大人就在这里!”
言毕,毛易眼睁睁的看着卢宁这个倔老头,拂袖愤然而去,连背影都透露着几丝慷慨就义。
毛易狠狠握住了拳。
“这怎么办,大人!”他问
此时诸葛云和石太平也看向岳昭,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岳昭问:“人被关在哪?”
石太平回答说:“具体在哪不知道,但是人是被登州水师营抓去的。”
岳昭沉了沉声音。
“命第八旅,团团围住水师营,虎贲营,疏散周围百姓,其余人战时状态,原地待命!”
毛易一听,登时击掌叫好。
“是!就等您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