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想到，等到的是这样的结局。
夜渊湛跪在地上：“皇兄，之前的事情是我任性求自保，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也是你照顾我，陪伴我，你对我情深义重，太子之位，算是这么多年的谢礼。”
“你是要拿她换太子之位吗！”夜无尘问道。
一个不甘心，四目猩红。
一个处处维护，处处退步。
“元歌不是一件物品，无法换什么东西，但是她也是自由的，我无法承诺你把她还给你，并非要强求她，只是求你不要为难她！”
“你……”
“请皇兄答应我，并非所求把她让给我，而是无论将来是什么身份，无论将来我和元歌的身份如何，请你不要为难她！强迫她！”
顾元歌鼻子一酸，他求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成全，居然是为了她！
“你……”夜无尘气恼的闭上了眼睛。
四目对视之间，彼此心中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良久，他才出了一口气：“你起来吧。”
夜渊湛重新站起来，看了顾元歌一眼：“你先回去休息吧。”
顾元歌点点头，先行离开。
还好有夜渊湛解围，不过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今日会遇到夜无尘，会遇到这样一出，夜无尘似乎对顾元歌有些执念，希望经过这件事，他可以放下自己的执念才是。
过了两日便开始择选太子，顾元歌也随着夜渊湛一起去围观。
夜渊湛名义上失去参加择选的，但是也不过是没有准备，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陪衬所以十分随意。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之中闪过，顾元歌惊住，然后飞快的追上去，但是那人消失在人群之中。
“你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仇人吗？”
“你见到他了？”夜渊湛四处打量着。
顾元歌点头：“好像他，但是……”
“既然你见过他就说明他就在我们身边，不着急，你且慢慢看，说不定就遇上了。”
之前夜渊湛对这人心存怀疑，但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也了解顾元歌的为人是不会说谎的。
两个人落座，其余的皇子都开始准备起来，但是夜渊湛却淡然无比，还悠闲的吃了个桃子。
你是属猴的吗！
顾元歌蹙眉：“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都在和自己的谋士讨论，你还有心思吃东西？”
“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夜渊湛笑了：“你要吃吗？”
“不要！今日是比什么？”
“治国之策。”夜渊湛说道：“怎么，忽然对这个感兴趣？当真想要做太子妃？”
“太子妃？算了吧，我还是适合做一个咸鱼。”
顾元歌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她只想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夜无尘似乎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自信满满，十分笃定。
夜恒毅脸色不好看，但是也在和谋士讨论着什么。
“夜恒毅真的提前准备了错误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