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湛蹙眉：“你是一个聪明人，明白我什么意思！”

“哦，你是说你收养收留这些女子，明面上败坏自己的名声，实际上培养自己的势力吗？”

正是如此！

夜渊湛表面上对外宣称自己流连花丛，实际上这些姑娘都是他陆续帮助收留的女子，找人教她们功夫，利用他们手机情报，培养自己的势力。

顾元歌看向夜渊湛认真的说道：“你确实隐藏的很深，我也没有猜到，不过那日遇袭，你和墨尘做了一个手势，那日又和小蝶做了同样的手势，再加上之前的梦鸽，所以被我猜到了。”

“只是一个手势？”夜渊湛看向顾元歌。

顾元歌点头：“对，就只是一个手势！我知道你和旁人所说不同，只是没有想到你如此精于算计，居然想得到这样的办法。那日遇袭，我心中是古怪的，毕竟你未雨绸缪，任何情况不会置于被动的地位，就算是那日，我想着你一定是有计划的，只是当时一片混乱，我只顾着救你和墨尘，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是不是？”

那个手势，应该是撤退的手势，撤销计划。

顾元歌认真的看着夜渊湛，等待夜渊湛的回答。

那一日，顾元歌没有发现，其实他是有人救他的，只是不会这么早出来。等到最关键的时刻，毕竟他的暗线不会这么轻易暴露，除非是生命攸关的时候。

毕竟这些势力，他不想轻易暴露，其实这些女子面上是青楼女子，或者是风尘舞女，但是实际上是他的暗兵，是他的另外一张势力网。

夜渊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顾元歌，这就已经是默认了。

顾元歌打量着夜渊湛：“真是没有想到，之前觉得你与众不同，比较聪慧有心计，但是却不想你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一来假装自己流连花丛，不争气，耽于男女之事，不管朝政，放松了那些皇子和太后皇后的警惕。

另一方面则是用这样的方式增加自己的势力，特别是被忽视的女子！女子不被重视，所以他们更加渴望这样的机会证明自己，而且就因为女子不被重视，才不会被怀疑，反倒是最好的，最与众不同的势力网！

夜渊湛微微收紧手，然后松开：“我就当你是称赞了。”

“算是吧，不过今日如果没有来印证，我也不敢相信。”

她着急冲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措手不及，印证自己的猜想，看来自己猜对了！

夜渊湛戒备的看着顾元歌：“你要知道如今你和本王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你放心，和离之前，我不会动你，不过你也不可以随意动我，还有顾元拓。”顾元歌认真的看向夜渊湛：“还有爷爷，这些都是我在乎的人，你不管自己规划什么，答应我永远不可以利用我身边的人！”

哪怕是利用她，她都觉得理所应当，毕竟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互相利用。

但是如今知道了夜渊湛有更强的能力，她就比之前忌惮几分了。

在乎的人，不能轻易被利用！

“你确定本王是这种人！”

“你是不是这种人我不知道，但是你一次次利用我和夜雪然，将来为了你的目的，未必不会需要我爷爷和元拓，那时，我希望你记住今日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