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男不是别人正是豫州指挥使任伯清大人的小儿子任成烈、
这些年来,任成烈豢养了大批的死士,并且不断的扩充。
这些人都是从一些流民之中选拔出来的,而死士的选拔十分的严格,十人之中不一定能活下一人。
而活下来的这些人往往会进行更加严酷的训练,最终成为没有思想感情,只会听命杀人的死士。
这些死士单个的战力虽然谈不上什么一流武夫,但是贵在一个勇字,悍不畏死,只要下了命令,这些人便会执行命令。
哪怕眼前的人是他的亲爹亲娘,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
训练好的死士更是可以进行售卖,买个死士的价格八百两纹银,这也是豫州军一项十分可观的收入。
最近时局动荡,先是和县秦大爷家被天渊阁给灭了,现在朝廷又派来了一名清流党翘楚孙嘉淦,再加上上清宫的那帮老道士也在蠢蠢欲动,将死士队伍扩大一下是完全有必要的。
这些死士最大的好处除了不知死,便是即便抓住了他们,施加酷刑也绝对不会吐露半点风声。
这些流民虽然不是奴民,但情况好不上多少。
基本上给个一二两的散碎银子,便可以带走,那些不听话的便一刀杀了,在豫州的地盘上,还没听说谁为此闹出过幺蛾子来。
任成烈冷冷一笑,对着刚刚谄媚自己的兵卒说道。
“这老头子就交给你了,给我扒了他的皮,我要他知道知道跟我任成烈作对的下场。”
闻言,兵卒邪笑着点了点头。
任成烈本来不至于残杀对方,一方面是他阻拦自己,的确可恨。
另一方面则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这些流民一个教训,那样也方便死士训练。
对于这些兵卒来说,真的上战场上保家卫国,浴血杀敌可能不会,不过对付这些平头百姓,他们有一万种的法子折磨。
那名带头的兵卒,拔出腰间的豫州刀,扛在肩头,大步走向孙嘉淦。
“老东西,你是想着活着剥皮,还是死了剥皮,要是不想受罪,现在就跪下来给任公子服软,我便给你的痛快,不过这剥皮之刑是少不了的了。”
孙嘉淦气的穿着大口的粗气。
怪不得有人密保豫州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
就在这帮视人命如草芥的淫威之下,谁能活出个人样?
孙嘉淦冷眼看了对方一眼,冷声问道:“杀人剥皮,这样的行当,你做过几次了?”
那兵卒冷冷一笑:“怎么,老东西你怕了?明白告诉你,在咱们豫州,你得罪了任公子,就别想活着走出豫州。这杀人剥皮,不多,带上你也有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