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来想办法。”
“是。”
“那只要你们准备好药材,我便能做出药来,每日服上一颗,半年之内不动武,不动真气内力,基本不会有性命之忧。”鬼婆子笃定地说。
“多谢!”
送走了两个活宝,屋里只剩下廿一和姜堰两人,“主子,您打算如何做?”
“你那儿还有花影吗?”
“啊?”
廿一心头一惊,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差点没惊掉下巴,“您这……身体……还是清心寡欲点好,再说花影这药……咳咳……不合适吧!”
“……”
姜堰额角挂下黑线,怒瞪了廿一一眼,“花影内服是媚药,外用只是致幻剂,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咳咳,误会,误会,误会了。”
“哼!”
姜堰耳根有些发烫,他不过是想让姜沉鱼如梦似幻之中,展露真性情,然后潸然泪下罢了,“还不照我说的去做,愣在这里做什么!”
“是,但是……属下还有一句话要说,那个……”
“说。”
“开启幻觉需要一个阀门,您想要三姑娘对您的事真情流露,那这诱因要如何做?”廿一颇有几分为难,正主现在正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要自己易容假扮倒也不是不行,可万一有些肢体接触,自己回来还不得被主子大卸八块,这个苦差事他可不想干。
“主子?”
“我去。”
“您的身体。”
“混元丹给我。”
“那是死士爆种的药,您这时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吧!”廿一激动地说,并没有拿出自己贴身带着的混元丹,“请恕属下恕难从命。”
“……”
姜堰翻了个白眼儿,闭上了眼睛,懒得去瞧他,廿一见自家主子歇了心思,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长安酒楼。
又到了每个月的十八,姜沉鱼巡视铺子的日子,在酒楼里转了两圈,姜沉鱼便有些累了,去了楼上的雅间,一边喝茶一边看看长安的风景。
刚坐下就听见隔壁有人说话,姜沉鱼便竖起耳朵来听,这长安城里近来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八卦吗?
“诶诶,听说了嘛,定远侯府家一下出了两个皇子妃。”
“切!”
旁边那人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闻呢,原来不过是些老消息,不仅出了皇子妃,还出了个皇妃,你说这关系也够乱的,妹妹当皇妃,两个姐姐当皇子妃。”
“天家嘛!”
“也是。”
“我要说的不是这两位姑娘,而是这定远侯世子——姜舒。”那人继续说道,“他为了一个青楼妓子,错手将安山郡主的相好给打死了。”
“就那个苏炳?”
“对,就那个酥饼,哈哈哈……”
姜沉鱼听着两人的对话,右眼皮子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想起姜舒和关氏那天来别院的态度,突然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