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姜沉鱼顺从地答应着,废话,她看过原文,定远侯府最后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不能说是姜堰害死的,多半也是他布局,侯府的人咎由自取的。
连姜落雁想保住定远侯府都没能成功,可见姜堰对这些人的恨意有多深了。
“诶,对了,学老头呢?”
“回姑娘的话,关在后院柴房了。”
阿武赶紧上前回话,姜沉鱼挑眉,下山的时候他说姜堰没事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瞧着他弱不禁风的模样,又不像是好了模样。
“走,把人带过来,给你家少爷把把脉。”她说。
“是。”
阿武带着家丁便去了后院,推推搡搡地人就到跟前了,还没说话,薛老头儿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丫头,你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呀!”
“咳!”
姜沉鱼轻咳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哎呀,还是这老君山的毛峰好喝,还有这千机峰的山泉水,真是绝配!”
“……”
薛老头儿巴巴地望了一眼,提鼻子一闻,就分辨出好来了,想开口讨一点喝喝,却又不好意思,只能硬挺着。
“秋月,去把什锦斋的点心取来。”
“是。”
秋月取了点心放在桌上,一口一口的吃着,也没看薛老头儿,“阿淮,来,尝尝,我特意吩咐人去买的。”
“好。”
两人一边吃还一边点评,可给薛老头儿给气坏了,他可是从前天晚上到现在就喝了两瓢冷水。
“你……你们……太无耻了。”
“呀!”
姜沉鱼装作一副刚才想起他的模样,“哎呀呀,差点把您老给忘了,来人松绑,给薛老沏茶,点心茶果伺候着。”
“不,先来上等酒席一桌。”
“好。”姜沉鱼朝着明月递了一个眼神,“撤了茶果点心,换上等酒席一桌,要快!”
“诶,茶果点心也要,吃完席再上。”
“按薛老说的办。”
“是。”
明月答应着便出去了。薛老头儿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走到姜堰的身边,“小郎君,把手伸出来吧!”
“老先生这是何意呀?”
“何意何意,老朽吃人嘴短,当然要替你心上人好好给你瞧瞧,免得回头又找那个傻大个来捆了我,我这老胳膊老腿儿可受不了。”
薛老头儿没好气地埋怨,姜沉鱼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谁是他心上人,别胡说,还想不想吃席啦!”
“有劳先生。”
姜堰听见心上人这三个字,心情大好,笑着便伸出了手,递到老头儿的面前,“酒席您想吃,随时恭候!”
“这还差不多!”
薛老头儿总算满意了些,忍不住又调侃了一句,“老朽倒是有意想讨一杯喜酒喝,不知什么时候有这个福气呀!”
“喝什么喝,喝西北风吧你!”
姜沉鱼恼羞成怒,跺着脚骂道,还不忘剜姜堰一眼,警告他不要再胡言乱语,可谁知姜堰好似没看见一样。
一老一少,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