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姜沉鱼继续往前走,路过梅林,十分凑巧地碰上了许久不见的姜舒,姜沉鱼瞥了他一眼,便将视线移开了,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喂!”
“……”
听见他的声音,姜沉鱼脚步一顿,一瞬的迟疑之后,便继续往前走,姜舒皱起眉头,紧走两步,来到姜沉鱼的面前,长臂一展拦住去路。
“喂,我跟你说话呢!真是一点儿礼数都不懂。”
“你在跟我说话?”
“这里还有别人吗?”
姜舒横了她一眼,冷哼道。姜沉鱼挑眉,有些人脑子不好使,偏偏还要招惹人家,真是把吃亏当药吃了。
“哦,是吗?”姜沉鱼斜睨着他,勾了勾唇角,“可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改名叫喂了,到底是兄长不知礼数,还是我?”
“你!”
姜舒语塞,气愤不已,看到她手里的包袱之后,脸色愈发的难看,抬手一拍,便将包袱撞掉了,滚到了一旁的水潭里。
“你做什么?”
“惩罚!”
“神经病!”
姜沉鱼一把挥开他的手臂,小跑到水潭边,将包袱提起来,可是里头的东西都洇了水,不能用了,可恶!
“哼!”
姜舒冷哼一声,傲慢地开口,“姜堰那个小贱种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巴结他,你怕不是忘了谁是你的亲大哥了。”
“闭嘴!”
姜沉鱼生气地呵斥,将还没洇湿的东西抢救出来,除了一双鞋裹在衣服里,其他的多多少少都染了水渍,还有纸包里的糕点都洒出来了。
“明日我也要参加今年的秋闱,你给我准备应用之物,却对那个小贱种无微不至,我才是你出嫁之后的倚仗,你可不要忘了。”
姜舒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怒道。
“倚仗?”
姜沉鱼冷笑,“什么狗屁倚仗,是姜落雁什么都没替你准备,你便跑到我这里来刷存在感吧!不要否认,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充满嫉妒的孩子,得不到想要的玩具,也不许别的小朋友有玩具,哪怕这个玩具与你无关。”
“笑话,我嫉妒那个小贱种,开什么玩笑!”姜舒不自然地辩驳。
“……”
左一个小贱种,右一个小贱种,听得姜沉鱼血压蹭蹭的往上涨,噌的一下从地上弹起来,一把揪住姜舒的衣领,右脚一弓,肩膀一顶,趁其不备,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直到倒在地上,姜舒还没反应过来,姜沉鱼拎起他的胳膊,反手压在背上,膝盖顶住他的脖颈,“姜舒,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再让我听见你叫姜堰小贱种,我就打断你的狗腿,让你变成小残废,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试试。”
“哎呀……疼疼疼……”
“听见了吗?”
“听,听,听见了!”姜舒哀嚎着,挣扎了两下,却没有挣脱,没想到姜沉鱼那么小一只,居然力气这么大,“快快快,放开我,疼,疼,疼,我不喊了。”
“记住你今天的话,否则,全京城都会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
“什么小心思,我没有心思!”
姜舒嘴硬地说,那件事姜沉鱼怎么可能知道,他已经非常小心谨慎了,绝对不可能,对此他非常自信,“你不要含血喷人。”
“……”
哟呵!
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娘可是看过原文的人。姜沉鱼也不含糊,直接就开口戳穿他的小心思,“需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一个月前,你从茗月楼带走了一个淸倌儿,好像叫什么来着,哎呀,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