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太贵重了吧!
姜沉鱼暗自掂量着这份礼物的价值,秦妈妈不过是一个青楼的主事,怎么会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宝贝,难道她有什么隐藏属性吗?
不对呀!
原著中似乎并没有这个人物,如果不是自己一不小心被卖到青红馆,压根就不会结识这位秦妈妈,系统,你怎么看?
[系统:我不看。]
我问你,对秦妈妈怎么看!?
[系统:根据数据显示,秦妈妈年轻时候的颜值绝对能够排到京城第二,原来是官家小姐,后来一不小心家道中落,卖入青楼,十几年后成了将青红馆做成了京城第一青楼。]
为什么是第二?
[系统:第一是反派的娘亲。]
哦。
姜沉鱼讷讷地点头,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除了这些,没别的了吗?她继续追问,系统十分给面子的死机了。
靠!
没来得及吐槽,明月便进来禀报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姜沉鱼便揣上自己的金算盘,出门去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姜堰离开关雎院,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奔白马书院而去,他是海先生的弟子,门房的人并没有阻拦,只是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便把人放了进去。
一路长驱直入,姜堰便到了东跨院,海先生的居所,远远的便听见一阵悠扬的琴音,迈步走了进去,在门外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老师。”
“你来了。”
海先生低沉的嗓音从屋里传来,姜堰这才推门而入,进入内室,便见海先生带着银色面具,跪坐在桌子前面,抚弄一把古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出现在姜堰院子里的黑衣人。
“人找到了吗?”
“死了。”
姜堰跪坐下来,“去晚了一步,有人先一步灭了口,一家老小无一幸免,共计18口,线索也断了。老师,当年的事,还有知情人吗?”
“……”
海先生轻叹一声,陷入了沉思,看来那个幕后主谋已经知道他们在追查当年林家的事了,突然,他抚琴的手顿了一下,问:“你受伤了?”
“小伤。”
“那么大的血腥味,也就只有定远侯府的傻姑娘闻不出来,跟他们交手了?”海先生挑眉问,“能看出什么路数吗?”
“招式很杂,不像江湖中人。”姜堰抿唇答道。
一想起姜沉鱼,他严肃的表情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只听见海先生继续说:“这件事先放放,等你科举之后,有了官职,查起来也会方便的多。”
“是。”
“阿淮,选这条路,你可曾后悔?”海先生问。
“不悔。”姜堰毫不犹豫地回答,“人人都想要的位置,不见得坐在上面的人就真正的快乐,老师以为呢?”
“我以为的,你听吗?”
海先生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手边的剑,“十几年的苦心经营,都比不上一个女人,我这个老师当的未免也太失败了。”
“……”
姜堰默然。
在黑暗中待久了,哪怕是一丝光亮,他也不想错过,从决定继续当姜堰开始,所有的部署都被打乱了,一些至关重要的棋子也都成了废棋。
原本应该死于去年冬天的姜堰一直活到了现在,为了让他的前路走得更加光明,老师冒着身份曝光的危险,宣布收他当关门弟子,准备好白马书院的学籍,帮助他参加科举,正式入朝为官。
“老师如师亦如父,请您原谅阿淮的任性。”姜堰恳切地说,对于他来说,老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过去的十几年都是他在陪伴自己。
入夜习武,晨起读书,没有一天间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