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很是绝望,比赛的日子已经到了可竟出了这等事儿,这让她咋不担心?
小蝶她们要靠这些草药去参加比赛,现在草药都成这样了怎么去?
面对奶奶的话白小蝶却没急着回答,她只是抓住老人家的枯槁的双手想告诉她没关系,没什么事情可以难住她白小蝶。
这不过就是上天给她开个玩笑罢了,事情还没到绝路。
因为白小蝶的沉默,一时间,地里的人都在惋惜,也都在谴责到底是谁干的,不远处,王二娘听到这里的动静也跑了来,当她看到地里的草药都焉了她大喝一声,“哎呀,咋会成这样,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王二娘一大早就听说地里的草药出事儿了,要是从前这关她屁事儿,也许她还会看笑话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小蝶一家人都改变了,大家都很喜欢她们。
这草药也是她们看着种起来的,如今成这样了还是很难过。
李寡妇见她一来救大嗓门,“你少说两句,小蝶奶正哭着呢。”
王二娘见到老太太很难过,她顿时脸都白了很是尴尬,忙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可这好好的草药咋会成这样,昨晚抓小龙虾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白小蝶安抚了奶奶后便自顾自的去查了那些白色的粉末,最后她得出了结论,她的草药可不是无缘无故就死了的。
“是人为的,有人在草药根部撒了毒药毒死了我的草药。”
“下毒?”
她的话让村里人惊愕的看着她,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到底咋回事儿,咋一夜之间就被下毒了?
李寡妇当即挽起袖子,“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我李寡妇第一个饶不得她!”
“可不是吗,明明知道小蝶要去镇上比赛需要这些草药,这人生儿子没屁眼啊!”
“该找出来收拾!”
村里人都在谴责害这些草药的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啥的都有,突然那王二娘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拍大腿,“老娘知道了,一定是她干的。”
她是谁?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在看着王二娘,王二娘忙道,“今儿个早上天灰蒙蒙的时候我起来上茅房,没错,我家院子可以看到这块地,小蝶,我好像看到你大伯娘从这走过。”
大伯娘?
“张小丫?”
老太太一听到儿媳妇的名字就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张小丫敢对她们的草药下毒,这个恶婆娘真是太过分了。
“我去找她!”
老太太为了孙女也拼了,正准备起身却是被白小蝶拦住了,“奶奶不急,张小丫的事儿我们先记下了,我先和春花去参加比赛,时辰要到了没时间了。”
她的话让老太太更是难过了,她垂泪摸了摸眼角的泪水,看着死了一地的草药心都疼碎了。
“比赛,都这样了哪拿的出手?”
“是啊白姐姐,草药都这样了哪还能拿的出手,我们还没去就输了!”
输了,那可不一定。
白小蝶勾了勾唇不紧不慢,“大家别担心,真正要参加比赛的不是这草药王不留行,而是野生天麻。”
“野生天麻?”
她的话更是让众人不明白,白小蝶只种了这块草药哪还有天麻?
一行人都在看着她,春花自然也不明白左看右看的,“白姐姐,你种的天麻在哪?”
“是啊小蝶,我咋没见到你种了别的地?”
白小蝶看大家都很好奇,“我有一种种植方法无土培植草药,已经成功了。”
“啥,无土培植?没泥巴也能长草药?”
村里人觉得白小蝶一定是气糊涂了,奶奶也不相信她的话,她当了一辈子的庄稼人根本就没听过什么草药没泥巴也能活的。
“小蝶别胡说,自古以来万物都得有泥巴才能活,没泥巴咋行啊?”
“是啊,泥巴就是庄稼的饭啊,这没饭吃咋长得起来?”
村里人第一次听说无土培植的事儿,都很好奇白小蝶是气糊涂了胡说还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