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缘故,案情便僵持了下来,那些守卫也没有了法子,只能将事情上报给了王爷,决定由他做主。
赵福雷的事情在府中不算是秘密,沈沅沫出门采购草药回来,便听见府中的侍卫闲谈。
“那赵福雷可真是嘴硬啊,到了地牢后什么都不肯说,竟然还说我们冤枉好人,他当真是不要脸!”
“是啊,我听说暗七都去审问过了,可还是没有丝毫进展。”
“那赵福雷真是狡猾,恐怕就是咬定了豆腐坊的人全死了,我们没有证人,才敢如此的有恃无恐吧……”
案情若是一直没有进展,再拖下去难免夜长梦多。
沈沅沫将草药放回院子,便主动去了书房。
书房的窗户敞开着,透过窗户能够清楚的看见,南宫熙那冷俊的侧脸,他手握毫毛笔肃着脸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字。
因为着在府中的缘故,南宫熙并不像往常一样,充满了威严,反而是一身青色的长衣,将他的身量衬得极高,满头的长发只由一根发带束起。
他眉眼舒缓,看起来并不为这件事情着急的模样。与往常不一样的南宫熙,反而让沈沅沫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感。
到了书房,南宫熙还没开口,沈沅沫便主动请缨:“王爷,听闻赵福雷的事情,还未曾有结果,不如让我去试试吧。”
南宫熙心中有数,闻言还是多看了她一样,沈沅沫与普通的女子不同。她聪慧敏锐,心思缜密又细腻,若是让她来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有突破。
念此,他点头同意了:“既然沈小姐愿意,那便去试试吧。”
不过南宫熙对此,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连暗七都没有询问出什么来。
得到了准许,很快他们就一同去了地牢中。
赵福雷约莫有二十五六岁,瘦瘦高高的,长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即便是被关在地牢中,他也丝毫不见慌乱。
赵福雷盘腿坐在地牢中,周围是一堆的干草,他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是格外的平静,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周围的侍卫见了他的模样,心中有些可恨,这个残害了那么多人的凶手,竟然一点也不怕。
“辰王爷。”赵福雷看见来人,笑着打招呼,“我还以为您还要让我在这多呆几天,才会来呢。”
赵福雷拍了拍自己的腿上的干草屑,站起身来,冲着南宫熙拱手行礼,“王爷,小人不知道王爷这是何意,为何突然将小人抓至此出。小人可一直都是守法守纪的良民啊,从未做过任何的事情。王爷,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一旁的侍卫皱着眉头骂道:“你这黑心肠的奸商,竟然还不肯承认!”
赵福雷丝毫不怒,笑道:“侍卫大哥何出此言,我赵福雷清清白白的,可什么都没做过。”
南宫熙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无悲无喜,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的表演,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你若是没做过,那透彩石又是怎么回事?”
沈沅沫锐利的目光直逼向他,透彩石因为稀少,每家都是有定量的,他们已经查过了白玉翡翠阁的账户,知道白玉翡翠阁少了一块透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