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祁陆死了,还是被他的徒弟搞死的,祭天而死魂飞魄散,连个魂魄都不曾剩下,他们那高兴的那叫个开心啊,以为属于他们天权教主宰人间的机会终于来了,他们总算可以大动干戈一举拿下整个人间了。
可结果呢,祁陆是死了,又出现了一个李孚一。
这人简直跟祁陆一样的难缠,他们天权教走到哪都会被李孚一盯到哪,如果不是李孚一一心只想着复活祁陆,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放在他们身上,估计天权教如今得瑟缩的不成样子。
如今他得到消息听说李孚一进了镇魂塔,这可是千载难遇的好机会啊,可不得直接抓住了么,所以他派人去围剿龙虎山,想要把李孚一永远的关在镇魂塔之中。
可结果呢,等来的是什么?等来的是鼓婴告诉他天权教派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就连洛书都交代在那了。
别人他可能不会这么心疼,但是洛书……他可真的是心疼至极啊,那可是一张底牌,只要洛书彻底的成魔,到时候那简直就是对抗李孚一的大杀器,到时候整个天权教实力那可以说是直接翻上一翻,毕竟魔族究竟有多么可怕怕是所有人都是公认的。
可是洛书没了,就这么没了,一个就快要成魔的人啊就这么直接的折损了,右使可不肉疼么?
他看了看面前跪着的鼓婴,抬脚就是掏心窝的狠狠一踹:“你说你有什么用,宁远观的时候一群人围攻李孚一,可结果呢,李孚一连个毛都没掉!若不是你建议去攻打龙虎山,我会再次折损这么多人甚至把洛书都折损进去么。”
右使是真的生气啊。
他看着趴在一旁嘴角出血的鼓婴气的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对自己还有用,他早就把鼓婴给弄死了,这么多年这货害自己折损了多少人马!
鼓婴趴在地上,眼睛呆呆地看着冰冷的地面,满眼都是不甘和仇怨。
无尽的怒火从他的心中燃烧,然而却又只能被他压下去,因为他不是右使的对手,因为他怕死,哪怕他心中再怎么想指着鼻子质骂右使但是他也不敢这么做。
他想骂右使偏袒洛书,明明在天权教中他才是那个最努力为教里做事儿的人,明明他才是那个功劳最大的人,可是为什么大人夸的最多的总是洛书,为什么大人的眼里都是洛书,为什么看不到他鼓婴究竟为天权教做了多少事儿,受了多少伤。
宁远观那一次,他几乎是差点儿被李孚一打死,如果不是因为他手里面还有块千里石,怕是他根本就跑不回来了。
可是回来以后呢,右使差点儿没有弄死他,他差点儿就被天权教的惩罚折磨死,可笑的是右使竟然还说后悔派他去了,如果让洛书去就能够把李孚一怎么怎么样。
开玩笑呢?
李孚一那什么实力您不清楚?
您自己都不敢直接正面对上的人,洛书去就能够杀的了他?
不就是因为洛书体内魔性重,是个半魔人,随时都能够彻底入魔么。
可是毕竟洛书还没有入魔啊,五年了他都没有入魔,谁知道哪年哪月哪辈子能够入魔呢,毕竟古往今来彻底成魔的人可是一个都没有,天权教养了那么多半魔人也没见到有一个彻底转化成功的。
但是这些话鼓婴能说么?
不能,他估计他这话刚说出来,右使就得弄死他。
“大人,是我的错,是我错估了李孚一,我以为他不会在这么极短的时间内出镇魂塔,谁能想到他……”鼓婴是真的小看了李孚一的能耐。
要知道镇魂塔那是什么地方,千年的镇魂塔,里面到处都是百年以上的鬼王,甚至还有千年的,古往今来也没听说过有谁能够进入镇魂塔还能够脱身而出的。
“更何况,我们的人不也是在镇魂塔么,我当时觉得有他在,怎么可能会让李孚一出来,所以这不是才建议攻打龙虎山的么。”鼓婴话音一转。
一旁的右使却已然愣了愣。
他呆滞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脸突然黑了:“不好,我倒是忘了镇魂塔之内的事情了。”
右使是真的忘了镇魂塔之内还有天权教的人了。
毕竟那里面弄进去的人并不是他这边的人,也没有经过他的手,那些事情都是教主安排左使去做的,他只是知道,但是并没有掺和过。
更何况这件事情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怎么可能会记得,如今鼓婴一提起来,他倒是真的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顿时右使整个人头皮都是发麻的。
“李孚一已然从镇魂塔内出来了,里面估计……好不到哪里去。”右使整个人围着大殿度来度去,整个人急得不行,但是也是一点儿的办法都没有。
李孚一如果还没有出来,那么可能他心里面还能够有些念想,还能想着镇魂塔内他们没有失利,可是李孚一已然出来了,如果里面没事儿的话会不阻止李孚一的脚步么?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
左使的人下手可都要比他狠的多,怎么可能会放一个活人出去?怎么可能会让李孚一走出镇魂塔,那人一进去,还不是得被活撕了。
可是李孚一从镇魂塔中走了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些阻止他步伐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可能结果是都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