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妍这一席话,正中孟守义下怀,这几天他一直沉湎于孟以晴死亡的悲伤中,一时间脑子都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
这会儿事关自己的产业,终于脑子清醒了。
当即脚步一转,去衙门重新补办房契地契。
岂料,去了衙门,衙门的人拿着记录本皱着眉头道:“那客栈几天前已经转到了一个叫做庄青的手中,怎么会是你们的?”
几人一愣,“不可能,客栈这十多年一直都在我爹的名下,从来没有卖掉或者赠与他人,怎么可能会在别人的名下。”
那记录档案的人将手中的本子往桌上一摊,指着上头的名字。
“你自己看看,此人当时就是拿着房契地契过来要求改名的,这可假不了。”
“难道你们就不问问,不查明真相就将铺子给转到别人名下了吗?此人拿着房契地契,但是上头是我爹的名字,你们都不需要本人过来签字确认的?”
孟明煦心中着急,他十分担心是连翘拿走了房契地契,所以她才会丢下自己的衣服首饰,直接跑了。
听他这般说,对方顿时不满,冷笑一声,“我们衙门每天要经手多少庄子铺子的买卖,若是每一个都要查询清清楚楚,你以为我们有这么闲?
再说了,对方都拿着房契地契过来了,那还有假?你说对方是偷拿了你们的东西,我还怀疑你们卖了铺子出去,拿了钱还想将铺子据为己有呢。
出去出去出去,要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说话间,不耐烦的将他们父子给赶了出去。
站在衙门口等着的们孟初妍见状,忙走上前,“怎么回事?”
将情况与孟初妍说了一番,叫她不由诧异,所以这客栈竟是这般轻易地就被人个转手出去了?
“老爷,这可怎么办?咱们在京城的其他铺子,合起来也没有连山客栈能赚钱,咱们还有什么办法能将客栈拿回来?”
安氏闻言,越发的着急,“都怪我,连契书什么时候被偷走都不知道。”
“你别自责了,此事跟你无关,既然已经被人转走,此时就不要再提。”
一席话,直接惊呆了孟初妍几人。
“二叔,这么大一个客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拱手送人了?”
孟守义抬头,目光幽幽的看向连山客栈的方向,最后化作一声轻叹,“听我的,算了吧。至于赚钱,我以后都在京城了,我们再想想办法,钱总是好说。”
说完,孟守义自己拄着拐杖先走了,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总觉得这几天他老了许多。
虽说事情与自己无关,但是他反应落在孟初妍的眼中,总觉得有些异常。
“明煦,你说客栈现在在谁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