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禹安终于停下来,问舒听澜:“这些天,为什么没有去医院看我?”
那口气像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舒听澜喘两口气:“你……在问我吗?”
“不是问你还能问谁。”
舒听澜觉得真的挺可笑的,所以,他这是知道了,从白天等到黑夜,日复一日这种永远等不到的感觉了?所以,当他问出这话的时候,都没想过她自己吗?
一个人生病住院时,是最脆弱的时候,尤其是舒听澜那会儿刚死里逃生,可是在漫长的住院期间,她最喜欢,最想见到的人,从头到尾都没出现。
那种滋:“卓先生您问到了。
每天睁开眼都期盼,可是每次都是以失望结尾。
失望一天天累加起来,那种心情,他也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舒听澜感觉像是出了口恶气了,卓先生应该这话的时候,没觉得可笑吗?我为什么去看你,有什么理由呢?”
卓禹安咬牙道:“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女人。”
他记得舒听澜才流产没多久,所以,他只是亲亲,没敢做更过火的事看,可舒听澜的反应却让他真想好好教训她。
舒听澜微笑,又给卓禹安盛了是啊,还是,但……以前我愿意犯贱,您做什么我都能毫无原则的配合您,但是现在,我不想看到卓禹安将谭也不是个会强迫女人的男人吧?”
当舒听澜话让卓禹安怒火苒从游泳池中救出来那一刻,舒听澜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疼到没有知觉,她已经彻底死心了。
爱上了一个眼睛里永远没有自己,心里也永远没有自己的男人,只会让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让她自己都厌恶自己。
从喜欢上一个人,到死心,舒听澜感觉自己已经经历完了。
舒听澜的要和卓禹安断个中烧:“现在,倒成了我在强迫你,舒听澜你当你是谁,你以为我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舒听澜不想再拖下去了,她要做的是快速斩断他们之间这团乱麻,她:“卓先生,瞧干净,老死不相往来,从今往后哪怕真的大街上碰到,大家也谁都不用看对方。
舒听澜冷笑道来是卓禹安,找您说的,好像是您受了委屈似得,我跟着您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在这期间,我没有找任何男人,没有给你戴半顶绿帽子,我对您问心无愧,我对得起您给的那些钱,所以,我没有欠你的。”
可反过去摸卓禹安的脸了其他女人。
如今,是他要订婚了,是他混账,带回了谭苒,是他想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是他不肯放她。
“我知道,您想要什么,不就是睡我吗?”舒听澜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怀孕,更没有什么流产,是你妈太天真,我吐了两口,她就以为我怀孕,宴会哪天也只是恰好来了例假罢了,我说怀孕,说流产,都只是故意刺激你,我看着你们全家对我内疚自责的样子,我心里舒坦了一点,我还想借此从你们家拿到更多好处罢了。”
舒听澜故意将自己说的非常不堪,她伸手:“卓先生,您极了卓禹安有时要是觉得自己亏了,那我再陪您一次,您想要多久就要多久,您看成吗?任何姿势我都配合,你看行吗?”
舒听澜脸上的微笑冰凉冷漠,那笑容其实,像就在卓四最焦虑候的笑。
卓禹安看着眼前,忽然变得像刺猬一样的舒听澜,本以为自己一定会非常的愤怒,非常生气,可是,当他就看到舒听澜泛红的眼底,心里更多的竟然是一种莫名的心疼,“舒听澜,你这么作践自己,如果你这样说只是为激怒我,那么我告诉你,你非常成功。”
卓禹安的眼神看的舒听澜心头一痛,他在怜悯她。
怜悯?这个词在他脸上呈现出来,真的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