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瀚音此时只想原地消失,来挽救一下她那本就一塌糊涂的形象。
来人是晚娘和岁寒,还有班江。
看到这番景象,这三人均是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凤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只堪堪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并不打算做任何解释,相反,他巴不得大家都这么认为呢。
“那个······我们能进去吗?”
岁寒犹豫的往里屋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征询凤梧的意见。
“自然可以。”
凤梧将门打开,三人便进了屋。
外屋与里屋仅隔着一道屏风,几人在外屋的圆桌坐了下来,目光丝毫不敢乱飘,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呃······凤梧公子,虽知道您与云小姐二位今日便启程离开西凉,但仍旧冒昧前来,因为有一事,似乎与二位······不,准确来说,是可能与云小姐有关,嗯······云小姐她······不在?”
班江这个向来豪爽的习武之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氛围,便没忍住,还没等凤梧问清来意,便先行说了出来。
“音音自然是在的,大概还未洗漱打扮好。”
凤梧正对着屏风的方向,他的视线似乎透过屏风直接与云瀚音对视一般,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此时,云瀚音正偷偷盯着外屋的动向,总觉得凤梧的那道目光看得她浑身难受。
她本想不发出声音,装作自己不在场,但凤梧这样说,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出去了。
“呵呵呵呵呵呵······哎呀!昨天晚上与凤梧公子讨教灵力招式来着,这不竟然就把时间给忘了!都这个时候啦!班将军您找我什么事啊?”
云瀚音的脸上挂着笑容,这一番多余的解释,更是把他们本就疑惑的目光搞得更加疑惑了。
讨教灵力招式,能讨教得衣衫不整?还藏着不敢出来?
鬼才信呢!
这一波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属实没有什么必要。
云瀚音似乎也意识到如此解释似乎有那么一丝尴尬,只能装着傻白甜的模样,一屁股坐了下来。
“是这样的,云小姐,我的人在许贵······许仪的身上,发现了一个棕树花的形状,因此便前来点灵阁找您,恰巧碰到岁寒公子,他手中拿着一封信,落款处也是同样的图案。”
好在并没有人去计较云瀚音这蹩脚的理由是对是错,只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岁寒示意晚娘将信递给了云瀚音。
“恭迎玄女回归南桦。”
云瀚音将信打开,发现只有这几个字,她看了半天,都没猜透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就确定是给我的?上面也没写着我的名字啊?”
她拿着信在空中晃了晃。
班江便又拿出一个金钗来,示意云瀚音接过去。
云瀚音越看越迷茫,不知道现在的发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将金簪接了过来。
“这是老夫从许仪的头上发现的,云小姐你看看,是否能够发现端倪。”
班江并没有直说,只是让云瀚音先行自己打量着这个看似与普通簪子并没有区别的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