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真正的经历和了解过,但朝中的事,万变不离其宗,无非也就是这样了。
“是这样的,这位玹七公子说的没错。”
李越琪点点头。
她本就觉得这男子莫名有些熟悉,听了他说话的声音,更是加深了这种感觉。
只是搜索记忆中,并没有这张脸,她便将心头的这种怪异感觉压了下去。
听了慕容玹的分析,慕容迎夏气的直接将筷子拍在桌上。
“岂有此理!太傅为人多正直,竟有人针对他,还要架空他!人家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不说帮帮忙也就罢了,也不能落井下石啊!小琪琪,你等着,我回皇宫之后就去找父皇,为你们家做主!”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极了。
李越琪连忙表示感谢,并安抚慕容迎夏这激动的情绪。
虽然她并不觉得慕容迎夏的话会对国皇的决定以及朝廷局势有什么影响,但能被人这么惦记,这么帮助,她依然由衷的感激。
五年前,她何尝不是一个骄傲的官家贵女,她有较好的容貌,有优雅的气质,也有不凡的实力,她也曾有过自信的笑容。
只是,自从娘亲生了病,他爹也逐渐没了权势,越来越多的人落井下石,这五年间,她看遍了人情冷暖,对于这种不公的待遇,也已经司空见惯。
她早就没了那时的骄傲与自信,碰壁碰多了,便也学会低头了。
“不过,好在我爹是有真才实学的,这些年,深得国皇的赏识和重用,虽然遭到排挤,但国皇有意保我爹,这才得以继续坐在太傅这个位置。”
这个本该伤心和气愤的女孩,却转过头来安慰别人。
云瀚音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在看到李越琪的时候就本能的觉得这个女孩很好。
这就是原因。
她能够在自己处于逆境的情况之下,还能保持一股淡然,一股坚韧,甚至能够反过来安慰别人,将她那股谦卑但不悲观的态度带给别人。
而且听慕容迎夏这意思,这李直是个正直可靠的人,想必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能够坚持自己的思想,如果慕容玹要重回皇宫的话,也许可以寻得李直的支持。
不过这事儿还得以后再议。
“行了,事关朝政,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还是不要妄加评论了,对了,你说你娘亲突然就生了病,是怎么回事儿?”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云瀚音都很想帮助眼前这个温柔但坚韧的女孩。
也许,从她娘亲的病入手,会是一个解决事情的突破口。
“音音你......会医术?”
听云瀚音这么问,李越琪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虽然没有听说云瀚音会医术,但不知为什么,只要她开口,她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
“医术毒经炼丹我都会一些,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与我说说你娘亲的症状,也许我能帮到你,如果我不行的话,还有岁寒,如果岁寒也不行,还有楚辞。”
云瀚音摸着下巴,说的理所当然极了,满脸都写着“平常”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