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意识残影就是从这片水泥地上踏过的人们留下的脚印；虽然这些脚印看看起来栩栩如生，但留下脚印的人已经死去了。”

“不过，我想问一下，如果她们通过了我们设下的崩坏的考验，你会带着她们重走我们的老路吗？”

正如她说的那样，他们只有夫妻之实，而无夫妻之名，高肃看着面前自己的妻子叹了口气：

“我说过的，未来是复杂且多变的，即便是我，也只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未来罢了，至于该怎么走，决定权还是在你们身上。”

“还有一件事，你们就在这里面再呆一段时间吧，等支配核心给德尔塔她们，我们就正式的动手就好了。”

白发神后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德尔塔她们还记得你吗？”

高肃摇了摇头：

“转世重修，怎么可能还记得，不过，在寻找那件东西的时候，我确实是在量子之海的世界泡里面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

“比如，月下，观星，布朗尼，霞等等，她们跟你们长得很像，性格却又和你们天差地别。”

“那个时候，Rita也跟在你身边吗？”

白发神后看着高肃问道，高肃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肯定：

“嗯，还掌握了量子之海的力量。”

“希望她们不要跟我们一样，不听你的话，去直面你的老伙计吧.....”

白发神后唏嘘地叹了口气，她们死了，死在另一位神明的手底下，那位神明用叙事层的武器，将她们这种不老不死的存在给悉数抹杀。

并且将高肃赋予她们的力量，投入到各个世界泡内，化作以太奇点，用于在海面倒映出高肃的本体。

站在门口，白发的神后转过身看着高肃：

“对了，我想问一下，你说的在量子之海遇到的那些女孩，你怎么处理的？没交接之前，我想我还是能够过问你后宅之事的...”

高肃长吁了一口气：

“除了丽塔和德尔塔，在陪伴她们度过一生之后，我将她们安葬了，不是我不给，而是，我身边的位置，早已经被你们所占据。”

“可真的会哄女孩子开心啊，舰长大人，我想，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白发神后倚靠在门上，笑眯眯地看向高肃，高肃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她到了关于自己女人的这个时候变得异常精明？。

“她们受到了量子之海的污染，成为了没有律者核心，却掌握了有着律者相似能力的非律者性质的生命体或特殊类世界泡律者。”

“她们已经拥有了钥匙，只是不知道那扇门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打开那扇门。”

“不是不知道，而是打不开那扇门，因为需要修复你们那扇门的时间太长，太长了，花了我太多的时间。”

“因为受到了渊洋污染加上我赐予你们的力量被分散的缘故，我没办法让她们跟你们一样，不老不死，所以，我也就让她们善始善终了。”

看着高肃这样说着，虚御帝后叹了口气，

“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阅读理解果然还是太难了，这个时候，还是班长在行......”

而现实世界回到逆熵基地的琪亚娜三人，走在前往实验室的路上，琪亚娜看着自己手中那两张奇异颜色的票据，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琪亚娜，你们来了？”

她们走进实验室的时候，两位博士和符华已经在这里等候她们多时了，一同在实验室里的，还有做任务归来的芽衣，德尔塔。

“喏，这是我们在那个工坊和公寓里面收到的票据，上面除去支配律者遗留下来的类似于犯罪预告一样的信息之外，还有其他的信息。”

“比如，这个由我们和高肃参演的名为人心的剧场，以及，开始的‘第一幕：小心枕边人’！”

琪亚娜将两张票据递给两位博士，指着票据上面的字据，跟特斯拉还有芽衣她们解释道。

芽衣和符华还有德尔塔，看着琪亚娜指出的内容，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她们几个人再互相使了个眼色后，悄悄地离开了实验室....

然而在特斯拉和爱因斯坦的眼中，却依旧是《傻瓜杰克》和《老鼠尾巴的鹰》，这两则演出的剧目。

“没有什么不同啊，我们看到的也只有傻瓜杰克和老鼠尾巴的鹰而已，既然你们能够看到的话....”

特斯拉摩挲着下巴，忽然灵光一闪，将这票据递给了刚刚走进实验室的瓦尔特·杨：

“约阿希姆，你能够看见这票据上的东西吗？琪亚娜她们说这个票据上有来自于疑似崩坏传递给她们的神谕。”

瓦尔特·杨接过特斯拉手中已经被她采集完泥土样本的两张票据，看着票据上面的文字，瓦尔特·杨眯起眼睛有些严肃地开口：

“崩坏的神谕？特斯拉，你指的是这上面的傻瓜杰克还有老鼠尾巴的鹰吗？”

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然后特斯拉开口说道：

“看起来，只有现任律者才能够看到，琪亚娜她们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她们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