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放任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呆在一起真的没有问题吗?肅,我还是那句话.....”
芽衣看着高肅,如同绸缎般的布料摩擦过她的肌肤,在擦干她的头发之后。
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微凉的感觉让芽衣不由得一缩,感知到她的动作,高肅笑了一下。
“躲啥?”
“有点凉.....”
感知到自己肩膀的酸痛被高肅温柔的按摩缓解着,芽衣面色泛起了微微的粉红色。
“哈.....”
高肅对着自己的手哈了一口气,然后摩擦了一下,在摩擦的过程中改变着自己的体温。
“噢~”
肩膀上传来的舒爽感,让芽衣不由得发出阵阵靡靡之音的声音。
高肅的手撩开了芽衣的发丝,开始抚摸着芽衣的脸庞,柔软光洁的手感让祂不由得感叹,不愧是天作的造物。
高肅的手再次移动,划向到芽衣洁白的脖颈,锁骨,胸口,但是当祂划到小腹处。
纹路传来的触感确实让祂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不是既定了她们的命运的么?
隔着裹在芽衣身上的浴巾,高肅揽住了她的纤腰,透气性极好的贴身柔滑布料,与刚好合身的大小,将少女身体的魅力展现无疑,高肅的手停留在了芽衣的白皙光滑的大腿上。
“唔.....你怎么和琪亚娜一样....肅酱....”
执掌雷电的女王软倒在高肅说道怀里,媚眼含春地看着高肅,抬起手轻抚着祂那坚毅且又带有些许阳刚的面庞,她不知道,高肅是怎么把年轻和饱经风霜这个成语糅杂在一起的。
“你知道人也是动物,而动物都有最为原始的欲望吗?芽衣?而且啊.....没想到你还挺熟练的,看起来琪亚娜开发的不错啊..”
高肅呼出的热气扑在芽衣的脸上,她的身体开始升温,终于,她失去了一直以来所保持的冷静,害羞,还有一种躁动一齐从她的身体内涌动了出来。
“什么怎么样的?还有...琪亚娜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唔...”
从耳根吹过的热气不知道是碰到了哪根敏感的神经,芽衣只觉得一阵的软弱感袭来。
“你....欲求不满了....?”
高肅的另外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那手法如同弹奏钢琴上的白键一样。
轻轻地在绝对领域那里弹奏着,芽衣全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变得就像是一摊泥,又像是放在夏季的冰块一样,要融化了。
“才,.....才没有欲求不满什么的....我才不是....我只是....”
极力的否认,就像是大做文章的调查一样—也只是象征性的做一下罢了,她的面色通红,眼神迷离的软弱表情,毫无说服力。
弹奏结束,高肅握上了芽衣的手,紧接着,祂把另外一只手从芽衣的腿上拿开。
放在了她的脸蛋上,食指划过芽衣的嘴唇,芽衣下意识地含住了那根手指。
高肅笑了:“这不是很老实吗?Mei酱~”
才....才不是.....
试图用力咬疼高肅,想让祂知道自己的反抗的芽衣实际上现在并没有那种力量,当然,以前也不会有,不过未来嘛,高肅也不知道。
所以,芽衣在尝试了一下之后便,放弃了,可是放开这个指头之后,岂不是跟束手就擒差不多嘛?所以芽衣也就只能够这样子含着,舔舐着。
“你要是咬不动的话,我这里还有更为脆弱的地方给你咬。”
高肅像是看穿了芽衣的想法,俯下身子,低声地在芽衣的耳边说道,这样的动作,让芽衣的身体更加的柔若无骨起来。
芽衣知道祂在说什么,舍弃了祂的手指,低伏下了身子,继而低下了头。
但.....
“不是,这个是我最脆弱的地方了,骨头都没有.....这你都咬不动吗?”
高肅的表情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极为夸张的说道,芽衣用尽自己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把高肅的身体怎么样,芽衣把自己含着的东西给吐了出来,不满地看着高肅。
“你是海豹吗?我怎么感觉有根骨头?”
“嗯哼,海豹不海豹的我不知道,既然你没能做到,那就轮到我了,我已经给了你反抗我的机会,你却没有办法反抗。”
“那么应该接受怎么样的命运,你的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高肅的话让芽衣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颤抖着软在了地上,背对着高肅,让自己纤细的腰肢稍微挺了起来,高肅顺手敲击了一下白色的鼓面。
“很听话嘛.....”
芽衣不说话,只是等待着接下来会到来的东西,可是,没有来,她大意了。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对你施以名为满足的惩罚吧?你明明才是迸发了人类最为原始欲望的那一方,事到如今,该怎么样,心里没数吗?”
高肅略微有些霸道的话语,让芽衣转过头来,她那原本遍布雷霆的眼睛,斐斐气幕岫,泫泫露盈条,譬之桂生高岭,云露方得泫其花。
“肅酱....你....你太坏了....简直比琪亚娜还要有过而无不及!”
芽衣轻咬银牙,她想过很多种方法,却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让高肅得到自己的身心,古人有诗云: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暗风摇烛曳红装,彩凤屏帷金兽香,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不教日月拘身事,自与烟萝结野情,蓬莱宫阙对南山,承露金茎霄汉间。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波漂菰米沉云黑,露冷莲房坠粉红,关塞极天惟鸟道,江湖满地一渔翁。
弄月吹箫荒山旁,冷香摇荡碧芙蕖,贪寻旧日鸥边宿,露湿帐篷数轴书,可怜天上菩提水,全倾红莲两瓣中。
最终,高肅搂着精疲力竭的芽衣,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芽衣感觉自己的骨头就好像是软掉了那样,所谓的软骨仔可能说的或许就是自己这样的人。
但是,毕竟,毕竟琪亚娜当初和高肅也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她也全程有见识,和琪亚娜同时委身于他,会像是这样,也没有办法的吧...?
她放肆的尖叫着,痛苦中带着欢乐,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可以忘却掉一切,忘却所有的不愉快,忘记所有的苦恼。
在这个时候,高肅是她的爱人,皮肤与黏膜的接触,温度和气息的紊乱。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让人沉迷,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诱导她堕落无尽的深渊,她沉醉于其中。
“那么,你如此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直到高肅问出了这个问题,祂能够感觉到,芽衣的心中存有芥蒂。
目光流转,她面前保持着一丝的理智,迷离的双眼中显示出一些不甘。
“那种东西....那种东西,我,没有......”
芽衣的右手上,紫色的手镯上有光芒闪过,她的身体传来触电一样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