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斯拉开发的弑神之枪，没有你的羽渡尘第零额度功率，哪怕姬子，德丽莎，芽衣她们纷纷战死在琪亚娜的面前，她只会完全地律者化。”

“要知道，琪亚娜就是西琳，第二次崩坏的时候，她因为失去一切而变成律者。”

“如果再度让她失去一切，那么就连塞西莉亚赌上自己的性命给挽救回来的，西琳的善意，都会失去。”

“那个时候，她将会完完全全地变为真正的空之律者，为崩坏而战，消灭她眼中所见到的一切。”

“还记得你的队长.....Himeko吗？你用爱感化她了吗？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凯文带人将她给消灭？”

“至于为什么芽衣会不用像琪亚娜那样，而是在我稍加引导之后便成为了雷之律者呢？”

“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要好得多，这就涉及到当初，她们在长空市所经历的事情了，正如我在琪亚娜走投无路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帮助她那样。”

“琪亚娜也在芽衣走投无路的时候，帮助了她，就好像西琳面对塞西莉亚时的动摇。”

“芽衣对于琪亚娜的爱，让她在几个月前的长空市完成了羽化，成为了真正的雷之律者！”

“而现在，我已经得到了她的人类之心与律者之心，那么假以时日，空之律者的羽化，将会更为世人所惊艳。”

“她们现在需要这份力量，去保护她们所珍视的人，正因为如此，奥托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很容易地做到。

“你！”

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奥托更为可怕！奥托与高肅相比，他的心机，他的谋略，在高肅的阳谋面前根本撑不起场面。

他对人心的把控，人性的掌握，他并不是像奥托那样，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她们爱上了你，还真是一种悲哀！你跟奥托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不过，你的手段更加的高明，是让她们无法抵抗的阳谋，雪中送炭，哈哈哈哈哈哈，雪中送炭！”

符华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太虚幻境因为她的笑而席卷起了狂风，卷起她那发梢出略微有着些许鲜红的白发。

“咔嚓！”

雷鸣闪过天际，黑暗遮蔽了天空，符华看不起高肅的脸，她也不想去看高肅那摄人心魄的紫眸，她怕，她怕自己也沉沦在那紫眸当中。

“符华，我没有说谎，我并不会像奥托那样，我的目的而是谆谆的去引导她们，让她们发自内心地去使用那股力量。”

“这段时间，我都用我的行动来证明了，是我强迫她们掌握那股力量的吗？是我让她们变成律者的吗？”

“不，都不是，其实崩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崩坏之下逐渐显露恶意的人心与人性罢了”

“话已至此，我能够说得，就只有这么多，过多干涉的话，会出现什么情况，你也应该懂。”

“而且啊......奥托的计划是为了对抗崩坏的话，你又为什么要协助德丽莎她们阻止他呢？毕竟你在一开始将琪亚娜带回到天命的时候，明显是赞同奥托的计划的。”

高肅看着那仿佛在承受极大痛苦的符华，挠了挠她的下巴，带着温和的微笑看着她。

“那件事......我......”

高肅的话语，让符华白皙手指微微颤抖，她拳头握紧，手背上青筋直暴，指节用力得格格直响。

但另一方面，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早就如败军一样，陷入只能任人摆布的境地。

“我希望你不要让我跟你玉石俱焚，让她们伤心，若是这样，委身于你，又有何妨？”

“我想，能够让另一个世界的符华被认可的你，应该不是什么心思邪祟之徒....”

最终，由于意识所绑定在一起的关系，被西琳还有琪亚娜影响到的符华还是放弃了。

她像是认命一样，叹了口气，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般，紧握的拳头也随之松开了，抱着高肅，手轻柔地抚摩着他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