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文赶紧闪身躲藏。
不多时,一下人走了上来,在门口站定,“徐公子有何吩咐?”
“拿壶酒来!”
“是!”下人转身出去,不多时带了酒来。
酒壶连同酒杯在门口放下,下人自觉退了下去。
慧文看了一眼,瞧着下人走远了,才自腰带里翻出一包药粉,匆匆倒入酒中,轻晃了晃,又放回原位。
不多久,门开了一条缝,一条赤条条的胳膊自里伸出来,大手握住酒壶捏住酒杯,关了门。
慧文在外静等动静。
那厢,靳彩彩手捧花瓶摆弄姿势。
齐天放用眼神比了比,在纸上落下笔墨。
靳彩彩觉着这姿势不好,又换了一个。
齐天放再抬眼时,方才确定好的比例又得重新丈量。
靳彩彩又换了一个。
齐天放终是忍不住了,“靳彩彩,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怎么就故意了!”靳彩彩很委屈,她不过是想换个好看点的姿势,这也要被说,男人的气量也太小了!
红鸾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按住自家小姐,又规劝齐天放,一番调和之后,二人的怒火才消。
红鸾吐了口气,暗想丫鬟做到这个份上,她也是够了。
“红鸾,你去前头听听消息。”
“是!”
红鸾走了出去。
靳彩彩的目光一直盯着长街尽头,捉摸着消息传来了没有。
齐天放抬眸一看,方才确定好的姿势又让她换了一个,他无奈摇头,本着对靳彩彩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就是闭着眼睛也能临摹出来。
他干脆也不照本人画了,索性按着心中所想描画起来。
那厢,徐玉和女人喝下酒后,突感浑身无力,四肢发软人影在眼前变得虚无缥缈。
女人已经左右摇晃,步履不稳。
徐玉倒是机警起来,双手撑着床沿使劲摇晃脑袋,女人就此攀爬上来,然而不过片刻,两人均倒地不起,不能动弹。
“这是谁家的马车,怎么停在路中间?”
“就是!都不好走路了,也没个人管管。”
“喂,里面有人吗?快把你家马车挪挪!喂!”一路人上前敲着窗棂。
车厢内,徐玉和那女人醒了过来,二人发现他们赤条条地躺在车里,车内只有一床被子时,都吓着了。
此时,那敲窗的路人久不闻里头的声音,敲得更狠了。
徐玉此时和女人大气都不敢出。
街上路人越聚越多,所谓人多胆大,那敲窗的路人忍不住撩开了车窗帘子。
顿时,一男一女赤条条的样子暴露在视野里,那路人张大了嘴,反应过来后,对外大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也太狂野了!”
狂野?什么狂野,给我看看!许多路人围拢过来,无数双手或撩车帘或撩车窗帘的把车厢全部撩开,光线自外透进来,虽然是阴天但依然可见车内旖旎。
无数人咋嘴。
徐玉和女人愣住了,片刻后,女人疯了似地尖叫起来,而后拍打徐玉,“都怪你,都怪你!”
徐玉满脸委屈,“我也是受害者,还有你别打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