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凌风玉手托着脑袋，淡淡说道，“因为一些事，不得不死。”说完，他又重瞥了卫莞一眼。

卫莞追问，“什么事？”

凌风玉突然笑了出来，脸上换回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我怎么知道，总之就是死了吧。

不过，我看你的性格跟她很像。

她跟你一样，都是爱财之人，且都有特立独行的性格。

不同点就是，她性子倔，直来直去，还有点莽撞。

你倒是知进退，懂得避利害。你们两还真是两个极致啊。”

凌风玉想到卫莞那贪生怕死的样子，又想到素儿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忍不住浅笑起来。

卫莞皱眉，“你不知道她怎么死的，怎么就知道她的性格？

你对她了解这么多，却不知道她怎么死的？说得通吗？”

“这有什么说不通的。我是开书斋写话本的，她通常来买我的书，一来二去就熟了，她的性格我自然知道。

至于怎么死的，她又不是死在我眼皮底下，我怎么知道？”

卫莞无语白眼，“那人脉呢？”她想到自己折返的主要是原因就那点人脉，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一百万两白银，怎么着也得多捞点。

“师父，你的人脉要不送我，我帮你经营？”

卫莞也撑着脑袋看着凌风玉。

她这一声师父叫的那叫一个猝不及防，但是不得不说凌风玉听了还是挺受用的。

卫莞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看他考虑许久，便猜到怕是不好弄。

凌风玉忽然抬头微笑。

卫莞乐了，觉得有戏。

结果人家来了一句，“不成！人脉这东西还得自己积累的好，小丫头不可图快。”

说着，他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敲了敲，就像当年他敲素儿一样。

然而，放下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卫莞并非素儿。

素儿是他表妹，他一向以兄长那般维护，可卫莞却让他有种触电的感觉，甚至多看一眼还有些心跳加速。

凌风玉自知刚才鲁莽了，便下意识地垂下眸，欲打发她快走。

然而此时，屋外有一阵风吹过，风中一把无形的眼刀唰唰飞过。

凌风玉嘴角微勾，故意拉住了卫莞的袖子，卫莞一个趔趄差点扑进他怀里，好在玉手飞快地撑住了桌面。

不过这副旖旎的画面，还是够让外面人受得了。

凌风玉松开手，露出一抹坏笑。

卫莞趁机站直身子，与他保持距离。

凌风玉眸光往窗外一瞥，回过头来兴致勃勃地说道，“你知不知道素儿小姐跟萧大人的关系？”

卫莞身形一僵，她刚才就是想打听这些，但凌风玉没说，如今怎么又突然说了。

虽然，她觉得跟这种人打听消息，多半不会是真，但还是忍不住好奇，“什么关系？”

“京中传闻，我是说传闻，可不是我说的。”他刚才还说跟素儿不熟，这会也就不好说的太确切，是以强调了传闻，“传闻说素儿小姐喜欢你家萧大人，而且还发生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亲密的接触。

但是你家萧大人穿上裤子不认人，气的素儿小姐没脸见人，就跳河了。”

凌风玉说完，目光隐有期待地看着卫莞，又看看窗外。

窗外，树影底下，萧澜脸色阴沉的厉害，他真应该把这厮活剐了，省得一天到晚在这瞎哔哔，生拆他的姻缘，有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