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人没有察觉到张慎的险恶心思，收了钱让他们上到五层以上。

“祁阳大学图书馆，上到五层就要收费，阿力，想到什么没有。”张慎笑问，阿力虽然有些蠢笨，又不是真的傻，到了现在已然感觉到了其中必有隐情，而大学里面什么东西会如此严格？他心里有了猜想，有些激动。

“超凡的力量嘛？”阿力带着些许期待向往又忐忑道。

“不错。”张慎讲述了超凡的秘密，揭露了知识的真相。

阿力愣住，他根本没想到超凡的真面目居然是如此。

一时间，心都凉了。

他是学渣啊！要不是脑子不好使，他用得着去混黑？当个学霸不舒服嘛？

这下好了，超凡居然要学习？这是要他老命啊。

我这是与超凡彻底无缘了吗？

原本升起的些许期许，转化成了失望，心情失落至极。

张慎察觉到了阿力的情绪变化，没有多言，让他多体会体会这种失落，未来才会更有动力前行。

上了五楼，阿力站在走廊，心情低落的等候老板。

张慎推开五楼一间图书室半掩的房门，一位管理员坐在电脑后面，正在追剧，看都没看张慎一眼，但张慎能感觉到此人身上的超凡气息。

又是一位超凡者。

图书室内十分安静，虽然有数位学生在其中穿行，寻找翻阅书籍，依旧静谧。

张慎也无意破坏氛围。

保持安静一头扎进了书海之中。

生物进化史诗、细菌学说、高等数学、浅谈空间、物质性质、程序概述……

张慎一本本翻过去，都是粗略一看。

“包罗万象，各类书籍都有，而且其中一些书籍很有意思，隐喻很多，颇有意犹未尽之意。”

“可惜都只是基础中的基础，难见全貌，很难想象它们的后续知识会是什么模样。”

“不愧是学校用来筛选新血的手段，还真就是有点用，但又没什么大卵用。”

张慎无奈，本想白嫖一波，结果钱都给了，反倒收获了一堆对他无用的东西。

也不能说完全无用，至少让张慎对各种文道之力有了基础的了解。

“聊胜于无。”

张慎将书籍放回原位，这一趟他想给阿力找一找适合他的超凡传承，都没有找到。

“张先生这是没有找到合自己心意的书籍嘛？”

一个声音响起，张慎看过去，是一个老头。

“石校长。”张慎微微躬身，表示尊敬。

“这里的书籍自然都是好东西，可惜对我已经无用。”

石校长转头，看着这些书籍。

“的确，这些书籍对一位师者来说，只剩下打发些时间的用处。”

他一眼就看出了张慎的修为，张慎本人也没有掩饰，但他丝毫不慌，镇定淡然。

这是肯定的，能担任重点大学祁阳大学的校长，他也有几把刷子，乃是一位资深的超凡专家。

对于最近声名鹊起的张慎，石老头有些兴趣。

两人交谈了几句，张慎不卑不亢，但又谦逊的表现叫石老头很欣赏。

对自己的表演，张慎给自己点了个赞，没有丝毫破绽。

“图书馆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或许可以从石校长这里得到适合阿力的传承。”

“我自己倒是不用急。”

找了个借口，张慎向石校长请教了这件事。

石校长笑道：“张先生对自己的手下倒是颇为照顾。”

张慎不答，转而道：“石校长，在下愿意付出些代价，换取适合阿力的传承。”

石校长思索，过了一会道：“为人憨厚，却又没有多少学习的天赋，倒是有一些笨方法可以让他拥有超凡之力。”

“只是学习能力不提升上去，没有足够的求知欲，潜力终究有限，张先生还是不要花费太多精力才好。”

石校长所言属实，文道一路，天赋很重要，虽然一些天赋不佳的存在也不是完全没希望，但天赋不佳者，若不疯魔成狂，付出无数心力汗水，那一丝希望都将不存。

至于天生脑子有缺，痴傻的存在，除非有大能为他弥补先天缺陷，否则那是一丝希望都无。

而阿力，明显不是那种天赋之辈，疯魔成狂？那他在学生时代就应该展露头角了。

虽说有些人年少不懂事，出了社会后反倒觉悟，拼尽一切去上进。

可晚了就是晚了。

希望已无，顶多比之前不努力时过得好一点。

“本就是用用而已，给他个机会，又不会比现在更差。”张慎坦然回答，这个答复没有出乎石校长的预料。

超凡者与普通人之间本就天差地别。

拥有悠久寿命，掌握强大力量的存在，就算再提醒自己双方都一样是人，也难免会生出看待蝼蚁的漠然心境。

石校长取出一本小册子，交给张慎。

“这上面就有适你手下的学徒级传承。”

“本身这玩意就是各大势力、家族用来培养底层手下的玩意，适应范围十分宽广。”

“只要识字，都可以练一练，就是上限十分低，学徒九阶就是极限。”

“而且，能力亦是十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