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辛的眼里芍药现在的紧张,完全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她勉强勾起嘴角对芍药微笑着说道:
“是呀好巧,奴婢刚刚从外面拿了些药回来。”说罢将那一大堆药草举了举。
芍药以为看着那大包小包的药草,她生了什么大病,急忙关心的开口询问:
“怎么拿了这样多的药草,可是有哪里不舒适?”
姜辛看着芍药一副着急关切的样子,只觉得惺惺作态厌恶至极,表面上还是笑吟吟的模样,她开始试探的张唇:
“奴婢除了额上的伤口没有哪里不舒服,算来这个伤口也已有月余,奴婢每日都用小姐给的药粉一天都不敢落下,它没有愈合不说反而更加严重了。”
“奴婢今日去找了大夫问诊,大夫说我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流脓了,以后就算医好了也会留有疤痕。”
姜辛说话期间眼睛一直紧盯着芍药,企图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做贼心虚的慌张。
可惜此时的芍药脸上只有疑惑不解还附带着些许惋惜的神色,芍药看了眼虞卿卿说道:
“怎会如此?这药粉不是效果极好的吗?”
“奴婢也是这样说的,大夫听后问我用的什么药粉,当时我身上刚好带了一瓶,就拿了出来给他查看。”
姜辛故意将话说了一半,停下观察芍药的反应,毕竟药粉是她拿来的,在姜辛心里芍药的嫌疑最大。
她只顾得观察芍药,却忘记了坐在芍药身旁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虞卿卿,但凡她的目光能从芍药的脸上挪开半分看虞卿卿一眼,就能发现些许端倪。
虞卿卿从姜辛说到药粉的时候,脸色就明显的不自然起来,她怕事情败露,这种背后使绊子的事情传出去总归不太好听。
她当初只是想让姜辛尝点苦头而已,而且还特意把那瓶带有盐巴的药粉,告诉芍药只涂抹一炷香的时间,她哪里知道芍药转眼就给搞混淆了。
听见姜辛说额头以后会有疤痕,虞卿卿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确实下手狠了一些,但是后悔也没用了,事情已经做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芍药见姜辛没有再出声,语气焦急万分:
“大夫怎么说,难不成是药粉有问题?”
芍药心想要真是药粉有什么问题,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毕竟药粉是她拿来的,丝毫没有怀疑到虞卿卿的头上。
虞卿卿紧张的绞着手帕,姜辛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看着芍药坐立不安的样子冷笑一声,你楚芍药终于是露出了马脚。
“大夫说这药粉……”姜辛特地停顿一下查看芍药脸上的神色变化。
“药粉没有问题,大夫说伤口溃烂是我时常碰到水所导致的,就开了许多药草,说喝完这些药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芍药和虞卿卿两人听完她的话各自都长舒了一口气。
芍药刚想出口安慰,被虞卿卿抢先开口:
“既然拿了药草就赶快去煎了喝吧,早些喝了伤口总会早好上几分。”
“虞小姐说的是,奴婢这就去厨房煎药。”姜辛行礼离开时,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姜辛这次可没有打算拆穿药粉里的猫腻跟芍药撕破脸面。
她现在还需要抱紧芍药的大腿留在将军府里,假以时日与虞卿卿搞好关系,最后一步一步的将楚芍药踩在泥里。
姜辛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想方设法的去博得虞卿卿的好感,让她不再厌烦自己才是最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