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耸耸肩：“当然发现了，看起来他用手中的武器试图和小丑战斗过一番，不过最后失败了。”

“所以你是说小丑用武器顶着太阳穴一武器爆了他的头，割下他的面皮，然后伪装成帕特里克先生死于自杀的样子？”

“看起来是这样。”

“你不觉得这样听起来很怪吗？为什么要伪装成自杀，我是说，在一目了然凶手是谁的情况下？”李洛斯淡淡一笑。

“是的，但是小丑的案子都很怪。”戈登说，“你不能指望他干的每一件事都有实际意义。”

李洛斯又问：“我猜他这次同样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当然，就在卧室的床上。”戈登说着递给了李洛斯物证袋，里面装着的是和上次一样的大王扑克牌。

李洛斯只随意扫了一眼这张扑克就把它还给了戈登行政高管，说道：“我相信帕特里克先生确实是死于自杀，戈登行政高管。”

戈登一脸不信，他认为李洛斯的推断只不过是儿戏而已，虽然他承认李洛斯的实力很强大，但并不代表他就很擅长推理和破案。

在推理破案的时候，戈登行政高管往往不会给任何人面子，如果是平时面对李洛斯，他这句话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你脑袋没烧坏吧？小丑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还割掉了这个家伙的脸。或者你是说他为了嫁祸给小丑自己扔了张扑克牌在床上，还自己割了自己的脸皮再自杀？”

李洛斯没有介意他对自己的不敬，他现在将自己带入的是普通人，一个侦探。

“那显然是荒谬的。”李洛斯说，“我们也可以从脸部的出血情况很容易看出他是血液停止流动以后才被割下的脸皮，所以那样。的假设根本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我只是吐个槽而已。”戈登道。

“可我说的是真的。”李洛斯坚持道，“不信的话你可以做弹道分析看看，打穿他太阳穴的子弹绝对就是从他手里这把武器里射出的，不过他的面皮的确是小丑收走的。”

戈登皱起眉头问：“那么他为什么要自杀？”

“恐惧吧，我想。”李洛斯说道，“小丑不断以各种手段、花样挑战这个人胆量的极限，在他打空其余子弹、还剩最后一发的时候再恐吓他要用各种可怕的方法折磨他，刻意让这个人选择自己终结生命。也许小丑发现这样杀死他的手段最有趣。”

戈登沉默了，这的确合情合理，听上去也很像小丑的方式。

看着这满屋的弹孔，他仿佛亲眼看到了死者生前绝望地向着每一个他觉得小丑在的角落开武器，最终选择终结自己的生命。

“但还是有一些说不通的地方。”戈登说，“假如真的像你这样解释，这些弹孔都是被害人在胡乱开武器的时候留下的......”

“可小丑应该是从距离他不过几步远的窗子里跳进来的不是吗？这样的距离他怎么可能会看不见敌人胡乱开武器？”

“再者，如果像你说的，这位先生根本就没有和小丑交手，是自己被恐吓到自杀而死的，他的左手脱臼又是怎样解释呢？难道这不是在一番搏斗中受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