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印象深刻。”被陡然间的变故制服了的雷霄古依然不紧不慢，扫了一旁脚步蹒跚的夜翼一眼，道，“我已经用古老的点穴手段限制了他们两个的行动，我没想到你的徒弟竟然也会自行冲穴这样的技艺。”

蝙蝠侠道：“我教给他们的，我当然知道。”

“你犯下最大的错误，雷霄古，就是无论是在你和他们对战还是在和我对战的时候，注意力始终都放在我身上。”

“小看他们，你会付出代价。”

雷霄古平静地说：“这次我无法反驳，这次是我输了，我可以让手下撤退。”

夜翼冷笑道：“怎么？你还想撤退？你不会以为我们会就这么放你跑吧？老头儿？”

明明是被制服的状态，却仍然是一副强者姿态的雷霄古轻声笑了。

没有直接回答夜翼的问题，反倒是问蝙蝠侠道：“你说呢？侦探？”

蝙蝠侠一言不发，松开了贴在他脖子上的蝙蝠镖，站起身放他离开。

“什么？蝙蝠侠，你不能......”夜翼叫道，“他是暴力分子！”

“我是忍者大师。”

雷霄古傲慢地纠正。

“你非常清楚，你们不可能关得住我。”

“就算说你们真的弄出了什么高科技监狱让我出不去，我的人一天以内也会找到我并放我自由。”

“当然，除非你愿意现在当场杀了我，那就另当别论。”

然后他望向蝙蝠侠，竟对蝙蝠侠放他活路叹惋道：“这就是你的弱点，想想，如果刚刚你动手杀了我，该解了对你而言多大的麻烦？”

“我从未见像你这么完美的一个继承我位置的人选，可我猜上帝就是想要所有东西都不能十全十美一样，你的道德底线就是你的一点瑕。”

不理会他的话语，蝙蝠侠冷冷地说：“今天我放了你，你欠我的。作为回报，我要求你以忍者大师的身份承诺，再也不碰高谭！”

“这我可不敢保证。”雷霄古整理了下衣襟，说道，“不过我的确感激你做出的明智决定，所以我就先答应你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就先不碰高谭好了。不过你得明白，高谭市已经病入膏肓，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拯救的了的！”

“这不用你管，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高谭市永远不会彻底沦陷，再黑暗的地方也会出现光明。”

蝙蝠侠冷静地说道。

听完他的话，忍者大师雷霄古的眼中出现一抹深深的赞赏。

“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我迟早……”

然而，话还没出完。

他脖子上突然响了沉闷的锋利物体切割肉的声音。

噗嗤！

紧接着，一道鲜血狂飙出来，脖子动脉被割断，大量的鲜血失去了循的血管，直接狂飙了几米远。

一颗大好头颅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