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贺昀一早上山去打猎了。
林芸兰带着三小只,起了个早,一人一个篮子往山上去。
这几年,不景气,地里面的庄稼上了租后不够吃,特别的贺家还没有田地。
想来贺昀是不会种地的,但放着这么多荒地不种,实在是可惜。
林芸兰想着先到山上看看有没有值钱的药材,卖了换了钱,填饱肚子后,在说开荒种地的事情。
“你们瞧,后娘又在使唤孩子们了。”
“孩子们也真是可怜,瞧瞧脸上都还有伤痕。”
山上早有上来找野菜的人,对着林芸兰指指点点的。
林芸兰一心找草药并没有理会。
“当后年的只会偷懒,就是上来玩的。”
看着林芸兰一直空着的篮子,同村人看不过去了。
林芸兰翻遍了到过的地方,都没见着有价值的药材,很是遗憾,想象中的林芝人生更是不见踪影。
“有人打起来了!”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林芸兰回过神来,循着声音望去。
隐隐约约之间好像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我打死你,你敢抢我的蘑菇!”
“我没有!”
林芸兰过去的时候,贺之靖握着小拳头被拉开。
“敢打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兔崽子。”方嫂子见自己儿子额头上挂了彩,对着贺之靖扬手打了过去。
“住手!”林芸兰几步上前,叉腰喝道:“打狗都要看主人,你打一个试试。”
刚有点意外林芸兰举动的贺之靖,心里面更凉了。
坏女人心里面只有她的面子。
“我就打了,兔崽子敢打我儿子。”
“你儿子以大欺小你还有理了。”林芸兰快速看了一眼打架的两人,都挂了彩。
方嫂子不干了,拉着自己的孩子狗蛋嚎着嗓子道:“林芸兰,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看看我儿子额头上的伤,你儿子打的,赔钱!”
“赔,赔什么钱,你眼瞎啊,大家眼不瞎。”林芸兰将大宝强拉了过来,指着大宝的额头,对着围上来的人道:“大家伙可都好好看看,谁打的谁?”
两人都挂了彩,但明显的比起狗蛋额头上的红痕,贺之靖伤的更严重,已经都乌了。
“看看,烂心肠的打坏了我家孩子,还好意思叫我赔钱。”林芸兰理直气壮嚷嚷的更大声了。
“方嫂子太过分了。”有人指责到。
方嫂子看了眼自己儿子,有点心虚,面上却不认:“你自己管不好孩子,还不允许别人来管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儿子看见的蘑菇,你儿子不要脸跑过来抢。”
“什么你儿子看见的就是你儿子的,这山又不是你家的。”林芸兰怼道。
“对啊,山又不是你家的。”有人附和道。
“在说了是谁先看见的还说不一定呢。”林芸兰接着说道。
“是我先看见的!”贺之靖扬着拳头,盯着狗蛋:“你不要脸,你从我篮子里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