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员不足为惧,但是其中不乏高手,臣弟怕这帮人会对太子哥哥你和父皇不利,便追查至今。”
“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在祭天之时生事,如今西北大旱,百姓都盯着这场祭天,如今算是全完了,你也是,我在安宁城时,虽患了眼疾,可你连半点消息都不告诉我,何以要把我瞒那么久?”
“你可知?父皇忧心你多年,每每说起追封,父皇都会心情不好许久,等一会儿回宫,你可得好生给父皇说说。”
“这事儿算是解决完了吧。”一边的马车上,因为刚来的乱军撤退时,损毁了不少马车,是以萧朗又跟王鸣坐到了一起。
“没那么容易,陛下和太子定会查清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他早已遮掩得极好,但是万一有了纰漏,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只有等到什么都查不出了,他们才算是彻底安全了。
“不过我如今倒是想着,太子当日追杀之事,与殿下可谓是心知肚明,不知道太子如今,恐惧否?”萧朗生起了一丝恶趣味。
“恐惧不恐惧的我不知道,但是太子回去该大发雷霆了,还得仔仔细细得查我们二人。”
黑夜,安宁城,有几匹马停在了邹家面前。
敲门,两长一短。
不多时,沐漓戒备得打开了房门,发现这人自己不认识,手已经先一步放到了袖中。
“先让我们进去,周玄卿让我来接你的。”
听完这话,沐漓将信将疑得打开了房门,毒药已经到了沐漓手中,一旦对面的人轻举妄动,她自保,绝对没有问题。
“你男人没告诉你,有个人额头上有一道伤疤吗?”赵庆看着面前女人戒备的眼神,一时有些头疼。
“伤疤?大烨四皇子,赵庆?”沐漓几乎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算算这个时间,他该当是起事了,无论结果如何,太子都会派人来抓你们,所以你们得跟我走。”赵庆干正事,总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我凭什么相信你跟周玄卿是一伙儿的?”沐漓没有忘记,男人临走前,对她说过,要仔细辨别来的人是谁。
“怎么着?我还要验明正身?我手里有他给我的毒药,该是你做的吧,你闻闻?”赵庆拿出毒药,沐漓没有迟疑,果然拿过毒药闻了起来。
“你该是相信他的本事的,我来带你们走,是为了躲避太子的耳目,这个时间,他该已经出现在百官面前,那太子也该发火了。”
“什么时候走?”
“即刻离开安宁,我不知道安宁有多少太子的人,但是我日夜兼程来到安宁花了七日七夜,如果太子飞鸽传书,可能会更快。”
深夜,一辆马车给了守城的官兵一点好处,重新开了城门,只看到一辆马车缓缓消失再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