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渊也装出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可更多是喜悦,看着太子似乎是朕景象周玄渊一般。
“因着我还在病中,所以咱们兄弟,只能隔着帘子说话了。”
周玄卿还在思虑着,周玄渊却开口说了话,便没再多想。
“是今儿个,我瞧着是要带七弟来瞧瞧你才是,不然你在病中久不出门,恐怕要多想是不是我们兄弟忘了你,这不,赶忙就好了。”周玄珩说着话,好似句句都在替周玄渊考虑。
“臣弟才不会如太子殿下所说的一般小气,即便您与七弟不来看臣弟,臣弟也会觉得,是父皇给你们交了任务,你们忙的来不及来看我才对。”
周玄渊虽在病中,说话却极有意思,每说一句,好似都跟外面发生的情况分不开一般。
“我刚回来,哪儿有什么任务要做,倒是太子哥哥政务太多,等阿漓来了望城,我就可以时常带来给三哥你瞧病了。”
“你瞧他,我如今带他出来,他嘴里总带着阿漓,我瞧过,是个美人坯子,到时候来了望城,你就能见到了。”太子一直在奋力打着圆场,而周玄渊也被这个名字,感兴趣了。
“我只是听手下奴才提起说,七弟在外蛰伏多年什么的,还真是有许多事不知道,阿漓这名字,我在萧大人的嘴里听说过,是给我治病的那个神医吗?”
“是,三哥,您如今吃的药,确实是阿漓所制。”周玄卿其实看着如今的周玄渊有些奇怪,却又不知奇怪在哪里,或许是多年未见,这人的性子举止,都与当年不同了?
好在知道他也是装的,估计也是故作姿态,周玄卿便没再细想下去。
“难怪我打听外面人的说话,也都神医神医得叫着,我这痨症,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只能尽力保着,偏她能治,如今我吃着药,也好了些,还真担得起神医之名啊。”周玄渊在床上靠着,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不管是不是神医,只要她能治三哥的病就好,神医只是外界的称呼,最主要的,也得有真才实学,阿漓要学的,还多着呢,昔日太子哥哥身染怪疾,阿漓也未瞧出来,可见学无止境。”
“太子曾至安宁身染怪病的事,我也曾听说了,不过都是过去的事,只是那药,我也吃的差不多了,不知弟妹什么时候来?”
一声弟妹,外头的两人听到都很惊讶,尤其是太子。
“三弟,话可不能乱说,虽说七弟是娶了那沐神医,不过沐神医的出身嘛。”太子欲言又止,好似沐漓的出身极其不好。
“出身?如何?”周玄渊果然问起。
“沐神医曾是大烨流放官眷,虽如今除了这桩事,算起来也只是个平民,父皇怎么会容许沐神医已王妃的位分嫁入王府呢,若是做个侧妃,倒是可以去求一求父皇,毕竟也不能太委屈了她。”
前脚还说王妃的位子沐漓够不上,后脚就说不能太委屈她,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
“太子,这事儿主要是七弟的想法为重,七弟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把他的主意都定好了?”
关于什么王妃侧妃的,周玄卿自始至终都没有插嘴,但是沉默,也不一定代表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