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一定要进来,我拦不住。”
“无碍,清竹,你回避一下,沐神医要为爷爷施针。”
“不用回避,扎不了几个地方。”徐清竹听言就停在了原地,然后看到沐漓熟练得拿出了银针。
“大哥哥,这爷爷重病,你可得想好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爷爷的夙愿……”
王安之说到这儿,适时得闭了嘴,意思让王逸之再想想。
“外面那些郎中说的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和你都是爷爷带大的,我比谁都不想爷爷出事你去看看二叔伯准备了什么东西?我原以为你们二房如今有了你能收敛些,日后王家也不尽指望着我一个人,爷爷昨日才病,昨儿个夜里东西都买回来了,不像话。”
“这……”王安之自然知道自己爹娘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可是没来由得,还是不信任这个女医。
“我已经说过爹爹和母亲了,只是这个女医,真有外界传的那么神吗?”
“二弟,若没了他,你还指望谁来救爷爷?”徐清竹道。
这厢沐漓听终于安静了,这才定了神准备施针,可第一根针还未落下,沐漓的手就顿住了,鼻子略微皱了皱。
立马回头看向了房中央摆着的香炉。
“这香料不对,开窗户!”沐漓连忙放下银针,屋子里的人一听到沐漓的话,周玄卿和萧朗反应最快,连忙去开周围的窗户。
沐漓也去帮忙,剩下的几人看到三人的动作也连忙上去帮忙,屋子里的香味儿一下子就淡了不少,这还不算完,看到旁边桌子上摆了一壶茶,想都没想拎起来就去了香料旁边,打开盖子就淋了下去。
香炉里的灰被激了起来,众人连忙后提几步,而沐漓却还是满脸的凝重。
“好嫌,若非我闻到了不对劲,我的一世英名就该毁了,还好没立马施针。”
这一切做完,就等屋子里的味道全部散去,沐漓一阵后怕得退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着,果然还是被她挖出了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沐神医,您方才说这香料有问题,具体是怎么了?”刚才屋子里一阵兵荒马乱,王逸之虽然不知最后缘由,但是却笃定,有人要害自家爷爷。
“我问你们,王老太爷中风前几天,是不是长长如厕?水还喝的不多?”
这个问题,众人将目光看向了一旁侍候王老太爷的小厮。
“是比原本多了几回,而且老爷喝水也变少了,奴才原还以为是老爷哪儿不舒服,可是老爷那个时候说,他没事儿,就没请郎中。”
“那就对了。”沐漓说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