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倡导一夫一妻制,如果男方或者女方在外面有人的话,也是可以判罪的,当然在你这个古代人耳朵里,一夫一妻制好像是天方夜谭,你们这里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
说到这里,沐漓的眼神里,不禁流露出向往原来生活的样子。
“而且我们女人可以出去工作,不管是参政,还是经商,都有不少女人的身影,我不是给你说我把人打了吗?然后丢了工作,在你们这个时代,是泼妇才会有的行径吧,但是在我们那里,说了不能动手打人,可打了又能怎么样呢?那日如果不是你回来了,那李翠,估计也得挨回打。”
男人听完,眼中露出些许诧异,但是听到再结合沐漓的为人,便也懂了。
“我已经查到了,天花这件事,的确是李翠搞鬼,拿了邻村因为天花而死的一个小孩儿的衣物,回来该是让青延他们碰了。”
沐漓对两个孩子衣不解带的照顾,邹澄也都看在眼里,所以这事儿,他准备再问问她的想法。
“前面两次,已经是放过她了,又有里正当好人,却不想一再放过她反而成了如今的样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一会儿会将证据给那两家拿去,近日我不方便去安宁城。”
“好。”
沐漓已经渐渐没了精神后缓缓睡去,只睡前想起邹澄说不方便去安宁城,想着难不成邹澄是逃兵怕被认出来吗?
这个思绪没再问出来,沐漓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次日一早,外面似乎嘈杂得很,沐漓病着,什么也没听清,闹了一会儿就又安静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邹家外面,王鸣夫妻两人在后面瞧着,邹澄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看到李翠要被拉着去安宁城见官,更多的是解气。
“这女人心思怎么那么狠毒,打主意打到孩子身上来了,原来觉得邻里邻居的,撕破脸不好,平日也当没看见,不曾想,心思竟坏到了这地步。”
楚妍一早就被气得双眼通红,再想起还病着的沐漓,又心疼得很,听说那两家有一个孩子,病虽好了,脸上还落下了疤痕,方才最气的也是那家人,且还是个姑娘家,以后长大恐怕是不好嫁人了。
“总归把人查出来了,有那太守定夺,咱们只好等着,只可惜她那儿子,我昨日早上看着,那脾性真是跟李翠不差分毫。”王鸣把人拉了回来,至于结果,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说。
“那能怪什么?青延和青虞还不是……阿漓不也教导得极好?”
楚妍被气昏了头,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毕竟邹家这俩孩子,并非沐漓所生,沐漓嫁了过来,这几年夫妻俩一直聚少离多,沐漓也把这两个孩子视如己出,指不定过几年,还会再要个孩子也不一定。
“咳,咳咳。”
楚妍正想着,里头又咳嗽了起来,在门外忙着的邹澄几乎是瞬间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进了门。
夫妇俩虽担心,可到底没得过这病,也只能帮忙看看孩子。
“我瞧着这丫头上回病了一场,好了之后厉害了不少,估计这回之后,再厉害些也说不定。”
王鸣听到那日大家万念俱灰说天花怎么了怎么了,偏沐漓在旁边来了句,谁说天花是不治之症的话,就有些好笑。
“我看你是吃药好了,也有空打趣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