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邹澄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只蚊子,看着两人的眼神有些无奈。
同时又有些奇怪,今天窦忠明显冲着济安堂和自己来的,这事儿跟萧朗没关系都说不过去,可他又怎么会纵容沐漓下药?而且还是他亲自下的药。
“我听你说这药撒衣服上就行了,绝对不能吃,然后就在糕点上撒了一点,剩下端盘子的时候把药粉撒他身上了。”
萧朗无所谓道。
“噗嗤……哈哈哈。”
沐漓一听,顿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萧朗看到沐漓笑成这个样子被吓得退后了两步,看着沐漓的状态也有些忍俊不禁得露出了笑意。
“哈哈……鹅鹅鹅。”沐漓没忍住已经笑出了鹅叫声,邹澄看着这俩人很是无奈。
“完啦,你让他吃啦……鹅鹅鹅。”
沐漓整个人笑的瘫软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不能吃吗?”萧朗问道。
“不是不能吃,嘿嘿嘿。”沐漓在笑的过程当中还好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了人。
“这个药本来好解,如果找了大夫也就是我给你说的法子解了就好了,最多浑身痒一天,但是……但是你让他吃了。”
沐漓说完,知道自己不能再笑了当即捂住脸让自己镇定下来。
“吃了会怎么样?”
“什么药都解不了,最低痒三天。”沐漓看着干了坏事儿的萧朗,面上还是一脸的笑意,邹澄在一边看着笑的没个正形沐漓也只摇了摇头,大有一副要随她折腾的意思。
“这……”萧朗发现,自己好像多事了。
折腾了一天,下午沐漓和邹澄终于回了藕花村。
“你竟然是天元七皇子的人?”
沐漓本来一路还挺高兴,等快走回村子里,才想起这事来。
邹澄点点头。
“我曾经是他的随从,跟随他在天元都城,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战场上。”邹澄还是预备先将错就错。
“可你是大烨的子民,怎么会成为天元的将士?还来攻打大烨呢?”
这个,说出去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我们地处大烨和天元的边疆,边疆多事,早几十年前,大烨已经是民不聊生,在大烨从军的男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天元招安了不少,因为去天元从军,活着的几率,更大。”
原来如此,这也是他不愿提及当年的原因。
“那你的原夫人呢?是怎么死的?”
“难产。”短短两个字,邹澄并没有多说。
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兴许沐漓永远都不知道,邹澄还有这样的秘密。
一夜沐漓睡得很是安稳,而身旁的男人,又没了身影。
“公子,今天我在房顶上听了,那窦忠竟丝毫不提那画像的事,会不会再生事端?”
莫肃本来白日里一路跟着窦忠查看动向,晚上窦忠住在太守家中闹了起来莫肃才离开。
“这几天他没那个闲工夫来找我了。”
邹澄所指,莫肃听完嘴角也扬起了些许不厚道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