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挥动了几下刀子,随后刺向自己的手臂,一股血腥气立马弥漫开来。
李薄羽瞥了一眼,眼中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又继续道:“你这是做什么?”
随后春意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粉在那伤口上,那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结了疤,没有黑血流出。
她强忍着痛意抬眸看向银卿公主,道:“公主,你看,奴婢家里是学医的,只是家道中落,所以.......”
这借口和上面那句明显就不一样了,偏偏这公主还一点都没有起疑。
李薄羽仔细瞧着她的手臂,这才释然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本公主就信你,你说怎么做?”
“秋禾姐姐对雪小姐还是有怜惜之意的,所以公主明日一定要支开她。”
春意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随后又镇定的说道:“一定要在雪小姐的东篱阁待上一会儿,再假意装作无事的用面纱遮住脸,等回到院子将奴婢传唤过来,到天黑的时候再用刀刺伤自己让女婢在王府里喊一喊,公主到时候和王爷见面只需要说一切都是您自己不小心弄的和雪小姐无关,奴婢自有办法配合您让雪小姐受罚。”
李薄羽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脸色变了变,硬着头皮听她说完,淡漠的说道:“没想到秋禾居然对那死丫头还挺惋惜,难怪之前都只是挠挠脚心的小伎俩。好,明日就按计划进行!”
于是在第二天,李薄羽先是带着秋禾去好好修理了雪阮一番,就让秋禾外出采买办事支开她,回到青鸢院唤来春意进行计划。
秋禾听完了银卿公主的叙述,连忙跪在地上,淡淡的说道:“公主,奴婢只是让雪小姐被挠脚心,这理由您是知道的,若是被王爷察觉到她身上有伤,那一定会祸及公主的。”
“行了,本公主已经和你说了,你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吗?”银卿公主神态有些疲惫的看着她,淡漠的说道。
秋禾跪坐在一旁,沉思了一番,低着头说道:“公主,您就没有怀疑过这春意是假的吗?春意是因家里穷才被卖到宫里的,而且也不是学医的,而是种田的。”
闻言,坐在梳妆台的银卿公主一惊,连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那她今日为何帮助本公主?”
“公主脸上的伤......可能不会好了。”联想到那‘春意’竟然让公主划伤自己的脸,她心里多少有了答案,犹豫着说道。
“不可能,本公主看着她划伤她自己手臂上的伤,今日都已经好了。”银卿公主突然想到今日那御医说的话,瞬间勃然大怒,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都推到地上,怒然又道:“来人,给本公主把春意叫来。”
却半响都不见动静,李薄羽着急的站起身来就往屋外看去,秋禾一把拉住她说道:“公主息怒,这件事还待奴婢再调查......”
“调查?本公主的脸都已经毁了,还不给本公主找人来医治吗?”李薄羽甩了甩衣袖,挣脱秋禾的束缚说道。
最后秋禾只好给李薄羽承诺脸上的伤一定会好,她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