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矿长都没有说什么就把钱打到超市的账上。
最后叶文祥说:“今后这个镇子里发现你们那一方的一颗子弹就是一万美元,一条人命就是五百万,我不管你是谁,或者你身后有什么人,尤其是日本人,谁身后有日本人那他离死就快了”。
送走这些人后,叶文祥叫来他们家的三个儿子说:“处理好家人的后事,你们马上搬家回哈博罗内市里吧!不然我一旦走后他们会来报复你们的”。
五天后,叶文祥陪着瓦尔格老爹的三个儿子和阿婆搬回到哈市,他们这回没有开超市,就想在家门口打打工,叶文祥安顿好他们就离开这里。
他当天就来到纳米比亚,在港口码头找到一家旅馆住下来。
叶文祥原本的意思就是想打听一下被他毁掉的雇佣兵基地情况,可是这里交通闭塞,想打听点什么情况谈何容易。
不到半个月他就离开了纳米比亚,做客轮来到世界万花筒城市开普敦。
开普敦还是当年叶文祥离开时的样子,按说这里很富有,在南非国家中这里是最有钱有地方,可是那些钱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建筑还是老样子、人民生活还是老样子,就连街头巷尾的妓院赌场,也只是人员更替、模式门脸都还是老样子!
叶文祥这次来到这里是低调出场,上次的影响消除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所以这次他混入了平民圈内,每天出入的是茶馆、大排档,住的是平民的小旅馆,对外说是来这里寻找一位打工的朋友,身份当然是加拿大人。因为他有着非常正式的加拿大护照。
晚上他从不去妓院,但是他也不敢总窝在旅店里,那样很快就会被有心人怀疑,他知道来到开普敦这里的人五毒你总的粘上一点,不然你很快就会被孤立,因为人家怀疑你是国际警察,这些人在这里是最不受欢迎的。
叶文祥最后选择上赌,开始的几天都是输,钱数不大,人家一看他的那点钱属于毛皮算,从此进入赌场也被人家无视,他到是天天很得意很轻松,反正他是赌十次九次输,可是那一次赢就能把输掉的全部赢回来。那天他又进入赌场,走进去就看见里边在打架,赌场里的二十多打手围着三个黑人再打,三个黑人什么也不说就是顽强地撑着,头上胳膊上都是血,本来叶文祥不想管这些闲事,他看出这几个黑人好像不是本地人,可是非洲的黑人没有进赌场的习惯,他们来这里消遣一定得有个理由。
他想借这个机会救下这几个黑人,上来他伸开双手就开始拉架,赌场的人都认识他,知道不属于这三个人的同伙就给他面子停下来。
叶文祥问因为什么打架,赌场的一个年轻人说:“他们根本就没有钱赌,输了钱还不给钱,我们向外赶他们就动手,因此才打起来,开门做生意谁愿意打架啊!”
叶文祥拉着三个黑人走到一个没人处说:“几位是不是没有钱了,想在这里赚点钱啊!”
一个年龄大一点的黑人说:“不怕壮士笑话!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不然他们这二十人还真不是我们对手,我们是雇佣兵基地逃出来的,想回家又怕连累家人,不回去又没有地方吃饭,抢普通百姓我们还不想,所以才把自己搞得这么尴尬”。
叶文祥说:“我和你们情况差不多,这样吧!我一人给你们五百美元,出去吃点东西洗洗换身衣服,晚上九点后去XXX旅店找我,我会帮你们想点出路,如果不想见我,也可以拿着钱走人,但是如果在遇到难处那咱们可就是路人了”。三个人千恩万谢地走了,叶文祥转身走进赌场,他今天九点前必须把那笔钱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