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轻笑一声,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你现在才发现啊?”
宁承祖一下子被这道软糯清甜的声音给怔住了。
“你是谁?”他在脑海中搜寻了半天都不曾搜寻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只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你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说不准我就救你出去。”宁挽歌抱胸看着他,像是在他跟他商量。
宁承祖不信。
“你这人真奇怪,我用男人的声音的时候你求着让我救你,我现在用女声的时候你就怀疑我。没想到你还性别歧视。”
宁挽歌上半句用男声下半句用女声。
听得宁承祖整个人都扭曲了。
“守着这里的是狗皇帝的暗卫,我能够毫发无损的到达这里,足以证明我的实力。”宁挽歌放柔了声音蛊惑,“现在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
“我……”宁承祖垂头沉默了下,像是在思索,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神中多了些坚定,“你真的能够救我出去?”
“你只能相信我。”
宁承祖:“他每次来见我的时候都是带着面具的,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很喜欢芙蓉花,所用的一切都是芙蓉花。他的人手臂上也雕刻着芙蓉花。”
宁挽歌冷笑了一声,“你当我是傻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做事谨慎的很。”宁承祖动作开始剧烈起来,手上的铁链被挣的哗啦啦直响。
宁挽歌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宁承祖的承受力明显已经到了极限。宁挽歌用眼神一下一下的凌辱他,像是钝刀子在他身上砍了一刀又一刀。
他崩溃的将最后知道的也给宁挽歌吐了出来,“我,我只隐约的听到过他手下有次叫漏嘴,叫他一声王爷过。”
“行吧,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宁挽歌见状也准备多留了,“看你将知道的都告诉了我,我会快点的。”她转动着手中的簪子,脚尖一惦,身子快速的上前,簪子准确无误的刺入宁承祖的心脏。
“你,你不是说救我出去的?”宁承祖震惊到了极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定格了一样,过了一会会,才嘴里开始吐血。
“救你?”宁挽歌利索的拔出簪子,将簪子上沾染的血在宁承祖身上擦干净,“让你一直成为悬在宁家头上的刀么?”
“你,你是……宁……”
宁承祖像是要将眼睛瞪出来一样,身子一抽搐,手和脑袋全都垂落。宁挽歌用簪子挑起他的脑袋,确定了他已经死了以后这才按原路返回。
她从偏殿回来以后,天已经都快亮了。
屋内。
韩落一直守着。
她见宁挽歌回来,心底松了一口气。
韩落看到宁挽歌穿成这样大半夜不在里面睡觉,半句都没有问,只迎上来道,“主子,眼下快天亮了,奴婢先伺候您梳洗穿戴,等上了马车您在车上睡?”
宁挽歌疲惫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