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知晓自己手底下没有用得上的人。这件事让顾修寒去做是最好的。
“我这样子做你会不开心吗?”顾修寒交代好墨书以后,等墨书退下去,他转头问宁挽歌。
“嗯?”宁挽歌眉梢微微上挑,眼神灵动清澈,丝毫没有在宴会上表现的那般怯弱。
顾修寒没有开口解释。
他的小姑娘向来喜欢独立,他怕自己对她涉及太多,会引起不快。
顾修寒并不会否认自己对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有着浓浓的独占欲。这是自己的人,他当然会圈禁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独占欲并不代表他是大男子主义,要将宁挽歌变成一朵菟丝花,只能攀附自己而生。在皇宫中长大的他,更加知道聪慧的女子不比男子要来的差。
他的母后是。
贵妃是。
就连良妃也是。
他一直觉得他的小姑娘跟自己是一样的人。
因为了解,所以他更加忐忑。
顾修寒怕自己的行为太过触到了小姑娘的底线。
“我很高兴你能帮我,我现在手底下还没有用的人。要是做事,也只能靠自己,反而会露出马脚。”宁挽歌想明白以后,回答了顾修寒之前的问题,她没有敷衍顾修寒。
她不是那种自尊过强矫情的人。
顾修寒对她好,她当然会好好的接着。
顾修寒瞧着宁挽歌眉眼舒张,是真的很开心,自己也跟着勾了勾唇。
这次宴会,大皇子作为主人家,宁挽歌在宴会上受了委屈,他自然得送一些东西来安抚宁挽歌。
良妃听闻以后,也往里加了一些。
大皇子和良妃命人送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女儿家用的首饰和布匹,还有一些是补身体用的药材,其中要数那几盒安神香和香炉来的最惹人注意。
“是良妃娘娘听闻宁小姐您经常梦魇,这安神香是宫中一个擅长配香的御医所调,在睡前染上一块,便能一夜到天明。”
跟着来送礼的是良妃身边的掌事嬷嬷。她瞧见宁挽歌的目光放在安神香上,就开口解释一番。只不过这话语有些阴阳怪调的,同宁挽歌说话的时候眼神也并未落在她身上,只拿眼角稍稍瞟了两眼,那嫌弃样子就差将嫌弃刻在脸上了。
“宁小姐放心,此香娘娘在怀大皇子的时候也在用,对身体不会造成任何损害。要是宁小姐不放心,待会可找御医检查。”
“嬷嬷说笑了,臣女并无这个意思。臣女只是觉得这香炉好看,就多盯着看了两眼,惹嬷嬷误会了。”宁挽歌不冷不热的回道。
她现在住在皇后偏殿内,代表的就是皇后宫里面的人。
宁挽歌自是不会对良妃身边的人有任何的亲近之感。更何况还是一个嫌弃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