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有些不开心了:“你以为本皇子来就是为了这个么?”
宁挽歌还真就想到了这个。
不然好端端的你一个腿伤的皇子跑我车里面干什么?
宁挽歌原本是想点头的,看小对象的眼神越来越冷,宁挽歌还是有求生欲的摇了摇头,“这里人多眼杂,我怕你会伤着。”
“谁敢伤我?”顾修寒绷着的俊脸稍稍缓和了些。
“万一被牵连呢。”
几天不见小对象,宁挽歌觉得自家小对象莫名有些中二了。她伸手拍了拍顾修寒的大脑袋,愉快的在上面rua了两把。
这古代当皇子皇孙的就是好。
就连头发都比其他人养的要柔顺。
“要是在这里我被牵连受伤,那这边的禁卫军都可以换了。”顾修寒任由宁挽歌摸自己的脑袋,顺便还无意识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宁挽歌看到这一幕,愉悦的眯了下眼睛。
春月很快就回来了,看到墨棋坐马车外面。她心中就有了底。
“你家主子在里面啊。”春月头往马车门的方向拱了拱,“发生啥事了?”
“嘿,你这小丫头就不能想我们点好的。”
墨棋伸手重重的揉了把春月扎起来的揪揪,没好气的想道,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小丫头。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老是揉我头顶。小姐跟我说过这样会长不高。”春月生气的拍着墨棋的爪子,大声的反抗。
宁挽歌听到春月的声音,对着顾修寒挑了下眉头,仿佛在说,你家侍卫欺负我家小丫头。
顾修寒轻咳了一声。
墨棋听到自家主子的咳嗽声,不情愿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春月。”宁挽歌隔着帘子唤了一声。
春月见状,忙跑到车窗帘子外面,伸手敲了敲。宁挽歌掀开车窗帘子一角,稍稍将耳朵露出来。春月惦记脚跟将刚才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宁挽歌。
“良妃还真的跟贵妃过不去。”
宁挽歌听完以后松了一口气,朝着春月挥了挥手,示意她坐回去。她重新靠回软塌,将放在食盒内的果脯捡了一颗递给顾修寒。
“你既然来了,这事你帮我背了?”
顾修寒是七皇子,由他出面比她好多了。
尤其是现在皇上对顾修寒那可以说是偏爱了。
贵妃和贵妃母族的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上顾修寒。
顾修寒骨节分明的手接过宁挽歌递过来的果脯,他垂眼仔细打量了下,伸手扳开了果脯,将宁挽歌团成一团的纸条给取了出来。
他惯性的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
“是冲着你来的?”
顾修寒挪动了轮椅伸长手将纸条递到了墨棋那边,“将这个递给父皇,就说是本皇子在皇子妃那儿吃果脯意外吃到的。”
“是。”墨棋匆匆撇了下纸条内的字,不敢有任何的耽误,利索的往皇上所在的车撵内跑去。
“你直接捅到皇上面前,不怕事后贵妃和三皇子来找你麻烦。”贵妃闹出这样的事情,顾修寒不笨就会知道是为了这张纸条,宁挽歌也不用瞒着顾修寒。
“她现在应该烦神的是怎么应对父皇。”顾修寒伸手指了指宁挽歌翘起来的嘴角。
“我也不想的,主要是你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可真难对付,一个个都跟成了精一样。”贵妃娘娘和良妃娘娘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