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宴会上被拖回来的司徒潇潇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她白嫩的小脸上还带着红肿的巴掌印,这是镇国公府的人将她给带回来以后,特意将宴会上的事情在司徒家说了一遍以后,明氏给她的。
明氏打她的时候,祖父他们都在。
可没有一个人是替自己说话的。
司徒潇潇恨极了。
她恨镇国公府,恨司徒府,更很宁挽歌。
司徒潇潇不知道的是,被她恨的宁挽歌这会儿已经穿着夜行衣,在往她这边走。
眼下司徒潇潇不足为惧,可宁挽歌还是怕司徒潇潇会成长起来。
能让她彻底放心的唯有死人。
在司徒潇潇被拉出宴会以后,宁挽歌就已经打定主意弄死司徒潇潇。
省的后面给自己留麻烦。
有原身的记忆在,宁挽歌对司徒府很熟悉,她脚尖微点,用夜色做掩护,飞快的找到司徒潇潇所在的院子内。
司徒悦死了以后,明氏看司徒潇潇越发的过分。
以往守着她的丫鬟也不见了,院子内安静的可怕。
倒是方便宁挽歌了。
宁挽歌做事向来谨慎,她怕宁承祖对司徒潇潇会有保护。她在廊檐上站了好一会,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在,这才小心的下了廊檐,手灵活的移开房门,不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进入房门以后,她慢慢的步入内间。
宁挽歌没没想到的是司徒潇潇大晚上没睡觉,居然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铜镜捕捉到了宁挽歌的身影。
司徒潇潇刚要张口,宁挽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闪身来到司徒潇潇的身后伸手捂住司徒潇潇的嘴,随手拿了梳妆台上的簪子,做工精美的金簪子在宁挽歌灵巧的手上转了一个圈,在黑夜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圆乎,而后没入司徒潇潇的颈间大动脉。
司徒潇潇瞪大了眼眸吃力的转过身,宁挽歌盯着她的眼睛,微微附身过去,“我说过你不敢惹我的。”
“你……”
司徒潇潇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没了生息倒在地上。
宁挽歌忙伸手将她接住,而后将她拖到梳妆台前,将房间稍稍布置了一番,将司徒潇潇的死引导到宁承祖的身上。
宁挽歌可以确定,像皇上这么多疑的人,一定不会一直放任宁承祖活着的。
她将司徒潇潇的死往宁承祖这边推,就算她有遗漏,让人抓到点蛛丝马迹,皇上也会让大理寺的人将司徒潇潇的死按在宁承祖身上。
宁挽歌丝毫不担心其他人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布置完房间以后,宁挽歌还顺便搜寻了下司徒潇潇的屋内各个角落。司徒潇潇同宁承祖的关系特别,说不定能够搜出点什么来。
她先往墙上敲了敲,确定墙上没什么暗门,又转动了下周围的瓷器,见没有什么暗道机关的,就将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被褥,衣服还有首饰内。
果不其然。
宁挽歌在司徒潇潇的首饰盒内,找到了暗层,里面放了一叠的大额银票以外还有书信,宁挽歌毫不客气的将大额银票和书信全都揣入自己的兜里,再次确认了下周围,见没有一丝的误差后,关上门,利索的打道回府。
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宁挽歌快速的换好衣服,将之前换下来的黑衣又埋到靠近宁承祖院子的另外一个废院子的树下。
而后回来,解开春月的穴道,转身回到自己的床内,开始看这次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