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走了?不坚持坚持?”这回轮到宁丞相不对劲了,他从书房内出来,看到宁挽歌这离开的样子有些果断啊,而且脸上也没有半点的不开心。
是真的决定不去管那些事。
“你不都派忠叔来拦我了么?”宁挽歌挑了下眉头,“我看你的态度不像是我能管的意思,那我就不管了。”
“你现在倒是明白了。”
宁丞相听到宁挽歌的话眼中露出一丝满意,以往他这个女儿是好,就是太过于善良仗义。宁丞相原以为女儿家这样子的性子找个醇厚点的丈夫,是绝对吃不了亏的。如今她要嫁给的是七皇子,宁丞相现在倒是希望她能够多为自己想想。
如今见着宁挽歌这幅样子,他倒是放了不少心下来。
“大房这次的速度很快,加上背后有人在摸痕迹,彩虹丫头到底给了哪家,我这边也没个线索。”宁丞相指了指院子内的石桌子,自己率先坐到一边。
宁挽歌随后走到了对面。
“这事你怎么看?”
石桌上放着一盘棋,已经下了一半,宁丞相拿起桌上的白棋落下一字。
“能怎么看?”
原身不爱下棋,宁挽歌一个现代人,哪里懂围棋,下个象棋都有点为难。
“大伯是彩虹丫头的父亲,又是生她的姨娘亲自将她送上的轿。我若是全全面面都做好了才好,若是做不好,那就是里外不是人。”
她可不陪自家老爹下棋,径直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糕点在嘴里一点一点抿着。
“爹你是不是想借我的手去管?”宁挽歌思索了下,要是他爹真的不想管这件事就不会从书房内追出来了,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还有大伯是他的大哥。
大概率他是不好管的。
“老爹,你这就不仗义了,想借我的手还找忠叔试探我。”宁挽歌曲指弹了弹身上的糕点屑,直接将沾染油的手往宁丞相的袖口摸了摸。
“……”
宁丞相老觉得自己的教育应该也没什么错,怎么教出来的孩子长大以后一个比一个更让人头痛。
两个嫡子,一个沉稳是沉稳,就是嘴皮子太碎了点,人规矩也多了些,见到你稍稍有些不规矩,就追着你念。
也不看看谁是谁老子。
还有个嘴皮子倒是不碎,可人是直接上来就动手,还算有些脑子,动完手后自己会摸干净屁股。
对陌生人还好,可帝都熟悉的人太多了。
他可没少收到其他人来告状。
好不容易有这个女儿,他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按理来说宁挽歌这性子不应该是端庄有礼,娇娇软软会扑向自己怀里撒娇的小姑娘么。
你瞧瞧如今是何样子?
倒是比她这两个兄长更青春与蓝胜于蓝。
“阿姐,你在这里怎么不来找我玩。”在宁丞相沉思的时候,书房内一个白团子蹭蹭蹭的跑了出来,扑在宁挽歌的腿上,亲昵的蹭着。
“瀚儿,你怎么瘦了些,脸都没有之前那么圆乎了。”宁挽歌将小团子抱了起来,揉了揉他白嫩的小脸,“是不是又被爹抓着读书了。”她又一脸不赞成的看向宁丞相,“爹你都一大把年纪了,瀚儿应该也会是你最后的一个儿子了,身为幺儿子,你不得让他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