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秦风迷迷糊糊醒来只见自己被一捆绳子捆在一颗大树上,而黄哲,谷宝贵二人被扔入了一个大坑,一个粗壮的男人正拿着锄头一锄一锄的往坑里埋土,而水性杨花的谷夫人,正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在秦风将业余锁骨,业余瑜伽,业余硬顶用了一遍后,得到一个结果,这绳子,不是靠蛮力能挣断的。
“这是哪?”秦风无奈开口道。
“这啊,真定城城郊。”妇人闻言走到秦风面前,笑道:“秦大人不要怕,现在我还不会杀你。”
秦风故作惊慌的样子,疯狂的挣扎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这有人杀人了!”
“哼。”妇人掐住秦风的嘴,冷哼道:“叫也没有用,这里真定城城郊,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来。”
妇人说着话,谷宝贵跟黄哲已经被土埋了半截,堪堪露出一个头来,直到这时两人才慌了,连忙求饶。
“夫人,我平时也待你不薄,你何必费要杀我啊。”谷宝贵苦苦哀求道。
“不薄?当初你带着锦衣卫冲入我家强强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薄,把苦苦阻拦的我爹我娘活活打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薄,你挑断我心爱之人的舌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薄!”妇人愤恨的哭喊道。
话到这时秦风才发现男子的嘴里没有舌头,怪不得他一直沉默寡言。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饶了我行不行。”黄哲指向谷宝贵,喊道:“是他,都是他干的,跟我没关系,杀了他,放了我吧。”
“你……”谷宝贵惊怒交加,一时竟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做的事你都不知道吗?”
“每次谷宝贵上朝的时候你都偷偷溜进谷府对我施以强暴,我羞愧难当几次自杀都被你拦住大肆羞辱,你都忘了?”
妇人抢过男人手里的拳头,一锄锄下!
“夫人……”谷宝贵还欲说什么,被妇人一锄锄下,瞬间七窍流血,没了呼吸。
“哈哈哈哈,恶有恶报。”妇人把锄头扔给男人癫狂的大笑着来到秦风面前。
“一品大官,想必你的手里也有很多人命吧,不过你放心,这几十根羽线编成的绳子回牢牢把你绑在这里,你会被绑在这活活饿死,这两个人也都是你杀的,让你这么轻松的死去,也是你的福气呢。”
一锄锄土将谷宝贵跟黄哲埋了起来,哑巴男人用脚将土踩实,看了秦风一眼,带着癫狂的女人消失在了原地。
“可恶,可恶啊!”捆绑着秦风的绳子闪着白色的流光,秦风对白羽门的恨意又加了几分。
“蛊神,蛊神,快出来,我要凉了。”
“歪?莫西莫西?蛊神?”
秦风喊了半天,确认了无法联系到蛊神的事,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想必看到这里各位看官会好奇,史大颗去了哪,他不喜官场的弯弯绕绕,所以没参加谷知府的家宴,正一个人美美的坐在酒楼里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