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角驹紧闭双眼等待死亡,只听得乒的一声响,想象中的死亡并未到来,睁眼望去,秦风的身影正与羽惊雷战作一团。
“这人是……秦风!”
“你这嗜杀的混蛋,自视高贵的渣滓,睁大的你狗眼看好了,你秦风爷爷,还没死!”
浑身浴血的秦风如同炼狱里归来的恶魔,冲天的杀气压的羽惊雷几乎无发呼吸,只见秦风提剑一步步向羽惊雷走去,竟给羽惊雷一种无法躲避之感。
“你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羽惊雷一步步向后倒退着,心理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连滚带爬的转身就跑。
“死!”回应他的,只有冷冷的死字和一把染血的长剑,长剑穿胸而过,羽惊雷不甘的瞪向秦风,死不瞑目。
秦风一脚将羽惊雷踹下山巅,一步步向连角驹走去。
“我绑的你,你杀我也好。”连角驹释然的闭紧双眼,足足过了十几息的时间,却仍未见秦风下手。
秦风无视连角驹,越过他直接来到铜佛前,伸手在铜佛身上摸索起来。
扎扎扎,机关声响起,石佛的宝座下惊现一把用布包着的石剑。
“哦?让这群自恋狂这么在意的,就是这把剑吗。”秦风把玩着手里古朴的长剑,只见古朴的剑身上刻着粗糙的纹路,剑身比一般的长剑要长,要宽,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秦风把玩了半天,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索性将石剑包起,转身道:“角兄,走吧。”
“走?去哪?”连角驹疑惑道。
秦风背起石剑,慢斯条理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山上这两位,至于山下那几位,我可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秦风话风一顿,接着道:“不瞒你说我要去扬州办事,路上正好缺一个侍卫,银子好说。”
“一两银子。”连角驹站起来接道,“说好了,买艺不买身,要是太危险,我可不救你。”
叮!支线任务已完成。
奖励:白玉功前传,奖励已发放。
“好!”秦风嘴角微微上扬,倒背双手向山下走去。
半山腰,盘膝而坐的羽鸿远猛然睁眼,双手一挥,一道羽翼浮现在他面前,代表羽惊雷的命牌已是布满裂痕。
“这群混蛋,居然把惊雷给杀了!”羽鸿远单手结印一指点在命牌之上,秦风贱笑的模样浮现在命牌之上,秦风的上面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雨春楼。
阴沉着脸的羽鸿远咬牙切齿道:“下山,去雨春楼。”
雨春楼,一个女人袅袅婷婷的走在勾栏上,一身镂空的白色旗袍将饱满丰盈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开到大腿部的旗袍下是一双温婉如玉的修长美腿,白嫩修长的小脚踩着一双精巧的小鞋,引的栏下的无数男人驻足痴望,神魂颠倒。
这女人,便是雨春楼的楼主容紫兰,年纪轻轻便当上了这万花之首。
而此时,两个衣着破烂的人来到了雨春楼门口,为首的,便是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