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王振来不及挣扎,便身首异处,还不解气的秦风一脚将他的头踢飞,才气喘吁吁的松了口气。
叮!支线任务已完成,任务奖励,变声盒子,已发放,国运+100,士气+100。
电光火石间,王振的人头落了地,一时间,皇上,樊忠,李乐童都楞在了原地,谁也没料到这毛头小子居然胆子这么大。
“皇上,是臣没管教好手下部将,臣…罪该万死!”老将樊忠见状慌忙跪倒在地,替秦风请罪。
“哦?我记得他好像是我的部将吧?”一个净面无须的将军从皇上身后走出,皮笑肉不笑道:“樊忠将军,您虽然是四朝元老,德高望重,但也不可目无军主,肆意欺瞒,这欺君之罪的后果,我想您不会不知道吧。”
梁文成!这个心胸狭隘的人正是前军主将,也就是秦风的顶头上司,在秦风于怀来城郊被围困之时,按兵不动,见死不救,要不是秦风骁勇善战,他现在就是具尸体了。
这个鼠目寸光的混蛋居然还有脸来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老将樊忠出了一身冷汗,梁文成寥寥几句话便封死了樊忠所有退路,要知道这欺君之罪可大可小,皇上要是怪罪下来,九族具灭,满门抄斩!
“皇上,我一个小将说是樊忠老将军的部将也无有不可,王振是我杀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风跪倒在地,拱手道。
王振这宦官他是肯定要杀的,秦风不想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将替自己背锅,如今也只好赌一把。
若是皇上没有这么不堪,秦风还能当个几年少将,皇上要是想杀他的头,秦风可没有古人这么多束缚,直接带上老李,绑着樊忠,杀出去当反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行了!”皇上脸上露出几分不悦,说道:“看在秦风将军救驾有功的份上,朕就先饶恕你这一次。”
“谢皇上。”秦风谢道。
“皇上……”
梁文成心又不甘,还欲言说,被皇上粗暴的打断,“行了,这事就此揭过,与其讨论这个,不如说说军资的事,行军改道是朕听信谗言,但朕的火铳呢,红字大炮呢?为何朕没有听到炮声?”
“这……我前军营乃是先锋营,主管斥候,先锋,这火器辎重之事乃是后军营掌管。”老奸巨猾的梁文成三言两语,便把责任推卸了过去。
皇上利剑般的目光又扫射到了樊忠,却见樊老将军低着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臣是中军主将,说来不怕皇上笑话,臣一路上成了王振的座下卒,这一路上,辎重粮草都是后军总管臣属实不知。”三朝元老的樊忠羞愧的无地自容,拔剑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臣愧对先皇,愧对列祖列宗,臣…领死。”
叮!支线任务已发布,杀死奸细王拾。
支线任务一出,形势瞬间明了,原来这问题,出在后军主将王拾身上。
“且慢。”
秦风伸手夺过了樊忠手中的剑,拱手道:“皇上,自开战以来,后军的辎重十次有九次运不上来,火铳大炮也常常是不能用的。”
自开战以来我军屡战屡败,敌军好像对我军行动了如指掌,但这根本就不合理,因为在这五十万人中,能知道我军准确行动的,除了后军主将王拾,便只有皇上您了,您不可能是奸细,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后军主将王拾,是奸细。”
“后军主将王拾是吗,怪不得朕的辎重迟迟运不上来,怪不得朕屡战屡败,屡战屡败,怪不得我军的一行一动敌军了如指掌!原来王拾是奸细,这朝廷里定是有人要害朕!”能当皇上,自然不是傻子,朱祁镇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秦风的说法。
皇上的性子一直是雷厉风行,立刻宣布道:“樊忠,秦风,带着你们的人马,去后军营抓王拾,胆敢违抗者,格杀勿论!”
“是!”秦风,樊忠拱手接旨道。
梁文成堆起笑脸跟皇上告了别,转过身,他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秦风,你小子想玩是吗?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