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的大厅里,许信阳回头朝着陈斌说:“陈老板,我希望这次只是个误会,确实是许敬的脾气冲了一点这是他的错。”
“这话有点阴阳怪气啊。”陈斌笑呵呵的说:“许老板,难不成你想说的是,我闲着没事找由头揍他一顿?”
许信阳摇起了头,说道:“不,这是许敬挑衅在先,这点事理我还是分的明白的,他是急燥了一点。我想说的是陈老板是个人上人,我女儿的气该出的也出了,不管怎么说她和许敬都是姐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如果她还要无理取闹的话陈老板没必要再惯着她。”
陈斌不禁嘲讽的一笑:“姐弟,我想现在许敬死了的话,你女儿会马上开酒席庆祝吧。”
顿了一下,陈斌很直接的说:“许老板,你女儿呢我已经泡到手了,大家都是男人直接点说我可不会再费多少精力在她身上了。”
“毕竟拆分龙宫花费我太多的精力和财力了,在女人身上花钱是应该的,但当冤大头就没必要了,你的那点家事我可懒得管。”
“至于你这宝贝儿子嘛,现在人在屋檐下我都没想过动他,这货不想着低头还想先找事,我觉得你该做的是管教一下那个傻X,别真的没事闲着就作死。”
说完陈斌朝他一挥手,笑呵呵的带着电工们离开了。
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许信阳,如果面对这样的嘲讽必然勃然大怒,可现在的他只是微微一个错愕,面色似是沧桑的一笑颇是无奈。
派出所门口,柳云月叫保安先把儿子送去医院,虽说没皮外伤但表面伤也要处理一下别落了疤。
她哭着说:“老公,上次咱们阿敬就被那小子打了一次,现在又是这样,为什么你还要骂他啊。”
许信阳的火气隐隐上来,说:“还好意思说,上次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嘛,酒店大堂是有监控可以看的,许敬那家伙你是怎么教的,自己一个人就跑过去想找事。”
“他是看那保镖不在,还显得挺聪明的以为这样就有把握,宋华民不敢对他动手,许灵音一个女人也算不上什么,够自大的。”
“脑子长哪去了,就他那样的酒色玩着身体还不如我呢,忘了自己的腿被谁打断过嘛。”
许信阳说着情绪激动,不禁咆哮起来道:“那是自大嘛,那简直是愚蠢,他就是自取其辱就是活该。”
“今晚的事,停电怎么了,妈的你们做生意不该关心赶紧恢复通电嘛,去了二话不说先和人吵上了脾气还真够大。”
“脑子正常都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酒店已经是人家的了,人家还没和你过不去你们倒先去找茬了,哪来的底气啊。”
许信阳是越说越气,怒道:“我看你们混吃等死就好了做什么生意,看看事情闹到现在你还有脸和我哭,还不赶紧回去看夜总的生意怎么样了。”
“烂泥扶不上墙,小的没脑子你也没脑子。”
许信阳骂完是愤怒的扬长而去,他虽然是小气的人也护短,但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对陈斌一点恨都没有,反而痛恨自己的儿子为什么那么没脑子。
柳云月也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娇情女人,赶回了酒店发现阿洪也来了,这里已经恢复了供电。
“你的人修好了电路?”柳云月把他叫到一旁悄悄的问了一声。
“不是,来之前就修好了。”
阿洪摇了一下头,说:“月姐,我听说了晚上的事,阿敬实在太冲动了,你以为他们是故意的嘛,你耽误了生意人家还耽误了施工进度和人工的钱呢,刚才我带的人去看了就是线路老化。”
“重新接根线而已,开个箱是个电工就修完了,阿敬要是不和他们吵的话一下就修好了,现在耽误了一个多小时那些客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刚才那些妈眯和经理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好了,别再说了。”柳云月心里很烦,儿子毕竟被打了,作为母亲的她心里难受,不管谁有理谁没理她就觉得自己吃了亏。
更让她烦躁的是夜总来了电,可是客人全都走了,有的还砸了酒瓶,经理和妈眯们都被骂的很惨,更过份的是还有不熟悉的客人趁着黑偷偷跑了。
小镇的老电院是吃夜宵的圣地,凌晨过后依旧喧闹,不过附近的居民不会有意见因为都是开店的,即便是老旧住宅里的人也会出来摆摊卖点炸豆腐,花生米什么的。
皮卡和夏利一起停下,杨宝全带着一群工人一起来吃夜宵,算是对今晚他们打了许敬的犒赏。
A8径直的开回了山庄,下车以后小海就先回去休息了。
三个老婆还在客厅里等消息,回来以后陈斌第一时间说:“月月你不用担心,爸一根毛都没伤到,这会和二叔他们喝着酒,喝完就回去了。”
“那就好!”杨月松了一口大气。
这种小事按理说不用陈斌出面的,只是没想到停电以后还引发了冲突,所以陈斌亲自去了一趟就是怕岳父杨宝全吃亏。
许灵音很抱歉的说:“对不起了月姐,大半夜的还让你担心。”
杨月娇美的一笑说:“这有什么啊,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就是大家的事嘛。”
“好了,老公来回跑了一趟也该累了吧。”作为正宫娘娘,杨月娇美的一笑,说:“大家睡吧,桌子就不用管他了明天花姐会收拾的。”
说着她朝陈斌使了一个妩媚的眼色,满是暧昧的气息,夫妻俩仿佛狼狈为奸一样,在算计着眼前的两只小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