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炉上的砂锅,里边是清水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下。
几个手下在旁边摆上了桌子,端上来了现杀的蛇肉,蛇肉有的在动,这新鲜程度是不言而喻。
桌上还有辣椒酱,其他的蘸酱,酒则是一瓶颇有年代的洋酒。
陈斌涮起了蛇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赞叹道:“确实新鲜,这肉那么肥,养的蛇哪有这滋味。”
“和懂行的人吃饭就是痛快。”
赵海洋挥了一下手,一屋的手下全出去了。
这时他才笑说:“我现在考虑身体,这野味吃的少了,大鱼大肉也吃的也是控制。说真的不是贵客来的话,我这岁数大了也不敢这时候吃东西。”
“赵老板开玩笑了,你这身体可比我结实多了,你要这样嘲笑我可不好。”
吃了点肉,彼此喝了一杯酒算是客套了。
赵海洋先开了口:“陈老板,有什么事你就和我直说吧,你家大业大忙的不行,深更半夜的来找我,不瞒你说不和你说个清楚我这心里也发突啊。”
陈斌开玩笑道:“赵老板哪里的话,我就是一小生意人,没那么吓人吧。”
“陈老板还是小生意的话,我都可以跳河了,光明时代第二股东,龙宫集团第二股东。你混的可是风生水起,和我不一样你赚的可都是干净钱,我得罪了许信阳都有点后怕,你是直接和他干了一年,就冲这我老赵别的不说就一个服字。”
说着他举起了杯,陈斌自然是给面子,一干而尽。
在他倒酒的时候,陈斌客套了一下又说:“赵老板别说客气话了,我就赚点小钱过日子而已,你不至于还调查我吧。”
“调查说不上,就是那天你老弟那个气魄,我说真的许信阳来了都没你那样吓人。”
赵海洋也不知道是吹捧还是什么,反正表面上一副真心的说:“老弟,不瞒你说那天走了我很忐忑,许信阳那人怎么样我多少了解,可对你是不太了解就打听了一下。”
“越打听,我这心里越怕啊。”
陈斌笑说:“别闹,有什么好怕的,我就靠点小生意混混日子。”
“你那要是小生意,我就把这炸上天得了。”赵海洋又举起了酒杯,一副很真挚的口吻说:“别的不说,你老弟年轻有为,就你这岁数我还在玩泥巴呢。”
“就你现在的成就,我一个字就是服。”
谈笑了一下,陈斌说起了正事,大概的把晚上的情况说一下,就忽略了具体起冲突的原因。
赵海洋一听有点楞:“耗子,啥耗子,我亲戚里连个有浩字的都没有。”
陈斌又和他碰了一下杯,才说:“这个我希望你和另郎确认一下,我给你赵老板面子先问一声,是你家亲戚的话我就不管不问了,赵老板肯定约束得住。”
“不是的话,我再看看别的想法。”
话说明白了,赵海洋也是一头的懵:“陈老板稍等,我问问我那臭儿子,这是哪来的什么亲戚。”
赵海洋出来外边打电话,心腹手下过来问道:“赵哥,用不用把人叫起来。”
“叫你娘,那小子在这掉那毛,咱们都难混了,我先问问怎么回事。”
赵海洋是骂骂咧咧,他心里清楚一点要是自己就的亲戚惹事,那肯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摆平。
不过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接到,再一个这姓陈的消息没打听到多少,就知道关系特硬省城一堆关系,尤其警方的关系还硬的不像话。
这他娘的属于不能招惹的对象啊,关键他还有能力还有钱,亡命徒也想享受生活自然觉得纳闷。
乡下别墅里,刚搞完一个女孩的赵虎被吵醒了,一看电话是自己的爹也不敢骂,听完了内容也是懵。
“啥鸡儿亲戚,我怎么可能给人当干弟弟。”
“你现在过来一趟,当面校对个清楚才最重要,那小子岁数不大但不是什么善茬。”
“咱不怕事,就怕被别人给晃了,一会你态度好点,咱不吃那个傻亏。”
和陈斌想的一样,赵海洋能混那么多年除了狠之外,脑子也是特别的精明,起码看得出陈斌过来不是来势汹汹但绝对是善者不来。
摩托车开进了堤坝,赵虎打着哈欠问了一声:“是哪来的家伙啊,我爸半夜还得招呼他。”
开车的小弟说:“不太清楚,不过据说是龙宫的二股东,是一个比许信阳更狠的家伙,他就一个人来的,因为之前和老爷子有交情。”
这一说,赵虎是心里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