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染一个冷眼甩在楚飞扬的脸上:“你何曾见过南宸做无利之事!”
夜天染不再理他,对外喊:“来人,将我尘封的离人醉拿来一壶。”
外面人应:“是”
楚飞扬闻言震惊的眼球都在颤动:“你这是怎么了?我早就想喝你的离人醉,这几年,我好说歹说你都不肯拿出来,如今哪根筋不对了?”
夜天染看着他,眼眸黑漆漆:“你赶紧滚回家去,我的酒没你的份!”
扯扯身上的白布条,瘪了瘪嘴,楚飞扬立马再次化身小可怜。
“本世子还不能回去,我爹昨日已经气疯了,要不是我跑的快,在床上躺三个月都是轻的,我需要在你这里躲一阵儿,不然不用我老爹,不用南宸,就苏锦瑟,不,是摄政王妃,她自己就能玩死我,我是真怕了她,青楼太危险,以后本世子再也不去了。”
夜天染轻哼一声显然不信。
楚飞扬则哭丧着脸:“真的,本世子打算从良了。”
夜天染冷笑:“从良?你昨日的悍勇劲呢,不是还要拉着她去红楚馆吗?”
楚飞扬举着那只包扎的跟猪蹄似的手,越说越觉得委屈,抹了抹眼角,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你说她怎么就盯上本世子了,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夜天染嫌弃的掏了掏耳朵:“再嚎我不介意亲自打包给你送回去。”
楚飞扬立马噤声,收放那叫一个自如,敲了敲桌子轻咳一声。
“那个……离人醉,本世子也要喝!”
离人醉是夜天染多年前不知从哪里掏弄来的酿酒方子,酒很烈也很馋人。
但六年前,他因为一事,自此再不酿酒,跟南宸的关系,也从比亲兄弟还亲,变成了现在这样,从那以后离人醉也被他尘封了起来。
他早就想喝了,奈何这人一直不给。
虽然他现在浑身都疼,跟撒架子一样,但绝对不影响喝酒,就是喝了酒让他在床上多躺一个月,他也认。
离人醉被人拿上来,还未开启,便满室酒香。
楚飞扬眼馋地盯着,眼睛里一片星光,吸着空气都觉得通体舒服,大赞道:“真是好酒啊,好酒,想念得紧。”
看着那一清玉壶,夜天染盯了一会儿,忽然说,“给摄政王府送去一壶,就说我请苏姑娘浅尝。”
门外人应声:“是”
楚飞扬怔了:“天染,你是疯了吧,你还敢招惹她!”
夜天染执起玉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楚飞扬也忙不迭地也跟着喝了一杯,生怕喝慢了夜天染这狗脾气再给他轰出去。
一杯下肚唇齿留香,回味无穷,他咂咂嘴,看向夜天染:“你还真敢请那女人喝酒,你不怕南宸误会?”
夜天染冷笑一声,没答话。
楚飞扬忽然心中警铃大作:“老天!你不会是想跟南宸抢女人吧。”
夜天染横他一眼:“怎么?不行?”
楚飞扬一阵猛咳嗽,看着不像说笑的夜天染,更觉冷汗涔涔。
“祖宗,先不说你是真看上苏锦瑟还是只是利用她,可南宸那人生性凉薄,睚眦必报,看似只是重利,但你若动他的人,他定然饶不了你,而且,那苏锦瑟哪里好?
我现在半死不活的可都是她害的,天染……你不会也有病,喜欢那等能作的男人死去活来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