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郡主泪水灌满眼眶,却只是摇头。
太后长叹一声:“虽然哀家骂楚飞扬混球,但哀家也知道那混账并非一无是处。”
“那臭小子每次进宫都能逗得哀家哈哈大笑,甚是风趣,为人也洒脱肆意,这样的少年公子确实对你这样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有很强的吸引力。”
齐嬷嬷在一旁收拾布料,心里却有不同的想法,楚世子身份尊贵,风趣幽默,若他真心喜欢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定然往后是幸福的。
在她看来苏家小女与长乐郡主的眼光都很好,尤其是苏小姐,她太知道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陪她过日子了。
摄政王虽然处处优秀,可却整日忙于朝政,一心都扑在正事上,哪里会如楚世子一般,每日闲庭信步,逗人笑。
太后是因为亲情心理才偏颇摄政王。
她跟着太后在这高耸的宫墙里住了多半辈子,这里是真的锦衣玉食,也是真的荣耀万分。
家族跟着沾光,别人看见也艳羡无比,可这宫墙里面的重重磨难与凶险,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宫墙巍峨,荣耀了太后娘娘一生,却也困住了她一生,谁能说太后曾经没有向往过外面的风花雪月呢。
可以说,苏锦瑟小小年纪,把一切看的很是透彻。
太后摸着长乐郡主的头发:“别哭了,哭的哀家头都痛了,去歇歇吧。”
“那太后您好好休息,长乐明日再来陪您”,长乐郡主委屈的擦擦眼角,行了一个万福礼出去了。
太后重重叹息一声:“秋嬷嬷,你说现在的小姐跟公子是不是生活太优越,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真正适合成亲,阿宸是这样,长乐也是这样。
阿宸是个摄政王,难道不应该找个心往一处用的妻子吗?比如裴昭柠那样的,温婉贤淑,端庄得体家事一流的,父亲的朝中的重臣,以后什么都能帮得上阿宸一把,往后夫妻一体共同荣光。”
齐嬷嬷安慰道:“太后您就别操心了,摄政王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还也没成亲呢,也许过些日子,摄政王对苏小姐的新鲜劲过了,也就想明白了。”
“哼,哀家看他是想不明白了”,她的儿子,她还不了解,就是撞了南墙也未必会回头。
太后长长喘了一口气:“算了,哀家不管了,他愿意娶谁娶谁,不管娶谁生了孩子,都得叫哀家一声皇祖母。”
齐嬷嬷笑了:“太后,您这样想就对了,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何况摄政王从来不是个心里没谱的,您就放心吧。”
第二日一早,京城如炸开锅般,每个人聊天时都笑容带着点猥琐的诡异笑容。
男人统一都是一副你懂,我也懂,大家都懂的神情。
妇女则是不屑的发出:“啧啧啧啧。”
小姐与未成亲的姑娘们大多数满面愁容,似乎有些事情她们以前真的是太天真了,把人想得太美好了。
摄政王府内,苏锦瑟气愤不已,自己手里拿着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瞪眼看着面前的所有人:“你们王爷是王八蛋你们知道吗?”
老管家与秋嬷嬷赶紧点头。
老管家道:“王妃别伤着自己。”
苏锦瑟头上都要冒烟了,今日早上她跟白芍蹲在高墙上看热闹,结果不仅听到街上的人说南宸是变态,还听见了他们说,她也变态,甚至比南宸更甚。
说她是个极色的女流氓,每日必须摸着摄政王的胸毛才能睡的着。
说她要闻着摄政王腋下的气味才能安眠。
更可恨的是说她变态到心理扭曲,每日啃咬男人的胸口,直到流红血液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