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值得”,南宸目光犹如烈日下的一束光,坚定异常。
伸出手南宸道:“母后通医理,把下儿子的脉,自然就知道了。”
太后脸色难看,却还是伸手搭上南宸的手腕,半晌后太后惊喜的捂着嘴:“阿宸,这是……淤血不见了。”
南宸笑着点头:“是啊,是苏锦瑟的功劳,这几个月她折腾这些事情出来,让我把淤血吐出去了,所以她与我有缘的很,她是我的福星。”
太后眼睛里有泪光,南宸从小心事重,思虑远,从十二岁摄政后,更是做事深谋远虑。
朝堂给他打理的井井有条,起初众大臣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先帝去后,有人起了歹心想要架空皇权,为了稳固朝局,南宸跟众大臣斗来斗去,可谓费心劳力。
当时他年纪小,加上压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多,因此心口淤血郁结,这也是她多年的心病。
朝堂之事,她帮不了,本以为可以为他找个体贴的王妃让他放松一些,可这些年,她提起无数次,都被拒绝。
唯独这次答应了,她看中的大家闺秀,阿宸愣是一个都没看上,唯独选了凉州苏锦瑟。
就跟吃了秤砣似的,即使她这个母后装病两个月,阿宸都不妥协。
她看不上苏锦瑟不似京城的大家闺秀端庄知礼,但也不想让阿宸因为一个女人跟她这个母亲生分。
她这个做母亲也年轻过,既然儿子喜欢,她只能认了,大不了以后多敲打敲打苏锦瑟。
太后瞪了一眼南宸:“以后让那丫头少惹是非,有时间母后会亲自去教她规矩。”
南宸抿起嘴角:“那就劳烦母后了。”
太后哼的一声,转身道:“既然不过是一场闹剧,哀家累了,先回去了,外面那些大臣,皇上也尽早让他们散了吧。”
皇上点头:“儿子知道了。”
御书房太后走后,只剩两个人,皇上与南宸。
皇上眯着眼睛瞧着南宸:“朕猜测,真虚道人应该此刻已经不在京城了。”
“剑琉璃一般人是撬不开他的嘴,能撬开他嘴的人,应该也都被你警告过了。”
“朕还猜测,苏锦瑟并未跟你闹什么别扭,真虚道人卜的卦,街上的传言,天南海北你跟苏锦瑟无缘,定然属实。”
南宸不客气拿起皇上面前的热茶,端到自己面前,吹开茶沫,轻啜一口。
“皇兄既然什么都知道,干嘛非要说出来,继续装病多好,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扔给我,还是说,皇兄也相信真虚道人的话,也要阻拦我与苏锦瑟的婚事。”
皇上轻“哼”的一声,严肃的脸上立换上一副老父亲教育儿子的神态。
“朕一直觉得你生来就是做帝王的料,足智多谋,沉稳干练,可是苏锦瑟才来京城两日,先不说她闹出这么多事情,也不说你这两日过的多狼狈,就她看不上你这个劲儿,巴不得我皇家退婚。
你就真的是丢我皇家的脸,被一个女人嫌弃到这个地步,朕都觉得你丢人。”
南宸丝毫不尴尬:“还请皇兄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