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和小宝是他最重要的人!
哪曾想,苏暖暖一听便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怀疑地说,“你一个月打猎都才几十个铜板,而且还这么久未曾出门打猎过,哪里会有这么多银两?”
“你是对银钱之事没有概念吗?”
沈君逸一听,愣住了。
随即,也有几分羞赧,他忘了,他不能轻易露财,只好道,“我可以从明天开始打猎赚钱给你。”
话这么说,苏暖暖才信了几分,气也消了几分,糯糯道,“我不要你的钱,我都没想到过和你……哎呀,反正你不要对我有意思就行了!”
他们都这么熟了,怪不好意思的,万一处着处着又散了,她不仅丢失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小宝的爹爹也没有了。
就这样相敬如宾的关系挺好的,不用太近,也不会太远。
俗话说,近了生厌,远了生疏,不远不近就刚刚好。
沈君逸没为难苏暖暖,只是说,“快去洗澡睡吧,我练会刀。”
“噢。”苏暖暖低低地应了一声,话题就此打住,两个人的关系停滞于前。
又过了几天舒心浅淡的日子,苏暖暖也不再称呼沈君逸阎罗,比前几天相处自然一些,也会刻意保持一点安全距离。
沈君逸还是同以前一样,话少,大多时候静静看着小宝玩耍。
苏暖暖这天早早去了济世堂,忙碌一两个时辰后,一名头发乱糟糟,衣服却不失富贵的女子猛地闯了进来,就倒在苏暖暖脚下。
苏暖暖拿着药包的动作一僵,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下一秒,脚边的姑娘神情哀切地仰头看着苏暖暖,一脸悲悯道,“苏大夫,求求你了,就让我进门吧,以后我好好伺候你,给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做牛做马都行啊!”
哭哭啼啼的模样,好不可怜,问题是苏暖暖从来没和这名女子打过交道啊!
苏暖暖一头雾水地将药包交给旁人,弯腰伸手去扶女子,有几分不解地说,“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旋即,女子更是双手紧紧抱住苏暖暖的裤腿,哭喊道,“不,我不起来,姑娘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苏暖暖只得放弃将人扶起,站直身子,无奈道,“姑娘,我堂上还有好多事情,你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我实在是听不懂。”
进门?
难道是沈君逸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不像啊,沈君逸性子那么冷,要说他主动勾搭谁,那不太可能。
苏暖暖话音刚落,地上的女子,又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只是扯着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糊了一脸,眼睛都哭红了。
“我、我……”
磨磨唧唧、哭哭啼啼,苏暖暖的急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怒声吼道,“有话就说,没话就赶紧走!我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耗!”
女子被吓了一跳,只能抓住苏暖暖的衣袖,哀求道,“苏大夫,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求你接受贾公子吧,他说除非你肯进门做正妻,否则绝无可能先纳妾!”
“我跟了公子三年了,我真的等不起了!”
苏暖暖一听,顿时傻了眼,这和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