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暖暖说完,沈君逸立刻公主抱抱起苏暖暖,朝房间走去,“我也不方便,你快来给我看看。”
很快,两人便进了房间一脚把门踢上。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的身影通过烛光倒映在房门上。
院子里的壮丁丫鬟们早已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谢骏进走廊上,回自己的房间要路过沈君逸苏暖暖房间,里面传来娇柔呻|吟的声音,他顿时一脸黑线,就不能注意点影响吗?
不知道他媳妇现在怀着身孕不方便么?
搞|那么大声,这不是故意折磨他呢么?
好在小宝房间绕了几个弯,否则早被他们带坏了。
“沈君逸,别咬我啊——啊,你干嘛啊?!”
“干|你!”沈君逸附在苏暖暖耳边小声道,说完又咬了一下苏暖暖的耳垂,每当咬她耳朵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紧绷,让他格外舒|爽。
“轻点——嘶,沈君逸你属狗的吧你?!”
一来这事儿猴急的几千年没吃过一样!!
“……”
——
谢骏一脸无语地躲进房间对自己媳妇一脸委屈地哭诉道,“瑶瑶,你看他们两个,自从我住进来以后天天晚上就没消停过!他们肯定是知道我只能看不能吃,故意的!”
宛瑶睨了谢骏一眼,一个字都没回他,继续在烛光下给未出生的孩子缝衣裳,轻声问,“今天一天没看见你人,干嘛去了?”
“哎呀,就是去山上逛了一圈,路上遇到一帮匪徒——”
“嘶——”一听匪徒两个字,宛瑶手就抖得厉害,当年她差点被三个糙汉强|奸了,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貌美男子将她所救。
一提起匪徒两个字她就害怕的紧,手都被针扎出血来了。
“瑶瑶,你看你,这么不小心!”谢骏忙上前贴着宛瑶坐下,把她被针扎伤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吸吮。
他听着隔壁墙角一只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肆意在宛瑶身上摸索过去。
宛瑶当即抽回手,瞪了他一眼,骂道,“登徒子!”
“你不是我媳妇嘛?!我这么做怎么就不行了?!”谢骏将宛瑶手里的针线篮子拿开,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
宛瑶猛地惊呼一声,“孩子——”
“我就亲一下!”谢骏耍赖说道。
“不行,你又把持不住自己!”
“自己的媳妇有什么要把持的!”
话落,隔壁忽然响起一句女声高亢的“啊——”
谢骏顿时觉得越发热血沸腾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堵住宛瑶的唇瓣,辗转厮磨起来。
过后,他双手撑在宛瑶身侧,委屈巴巴地说,“我难受。”
宛瑶也知道隔壁的确是有点过分了,他们来这里住了半个月,就歇了头几天,弄得谢骏也抗议起来。
她只能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其、其实……过了头三个月就可以了……”
谢骏倏地脸上浮现一片惊喜,随即又恶声恶气地说,“好啊,瑶瑶,你就是故意看我囧样的——”
宛瑶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当即注意到谢骏手臂上的伤,伸手去摸,有血,顿时着急地说,“你受伤了——”
“管它什么伤,等我吃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