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不着急,她是一个大夫,不想到最后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医不好,成了整个平州的笑话。
外面如何,她不想管,她只想尽快把一屋子的书都看完。
她找遍空间所有药材,寻遍所有医书也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夜一天一天的熬着,书一遍一遍的翻着,依旧无用。
“我懂。”沈君逸把苏暖暖揽在怀里,安抚道。“你着急把小宝治好,可是他的病不是外伤,而是心理出了问题,等他自己想通了,自然而然就好了。”
苏暖暖闷闷地“嗯”了一声,把整个脑袋埋沈君逸怀里。
大雪纷纷扬扬,像天仙洒下的白色棉花,一点点落在他们肩头。
周围静的出奇,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
苏暖暖这段时间压抑的太久了,眼泪倏然从眼角缓缓滑落,融化了落在她脸上的白色雪花。
沈君逸双眸紧闭着,他垂下头,薄薄的唇微微凸起,去探寻他想要的温润。
他轻轻地碰上她微冷地唇,在得到默许后,温柔的吻越发凶猛狂躁起来。
在这件事情上,他一向霸道强势,肆意闯进她的舌尖,与她嬉戏。
良久,呼吸越发灼热起来,他缓缓撤了出来,额头抵在她的额头,听着她剧烈起伏的喘声,看着她雾蒙蒙水润润的双眸,嘴唇微张与她的气息交合。
他轻声道,“暖暖,你放心,小宝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
又过了两日,沈君逸好不容易寻来一只鸽子,将笼子递给小宝。
小宝接过后,立即打开笼子将小鸟放飞了。
“小宝,你这是干什么?”苏暖暖见状,以为他是闹脾气,立即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上前说道,“这是爹爹的心意。”
小宝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即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他连忙跑到屋子里拿起水墨宣纸,写下一句话。
我不要,我不想对任何东西产生太深的感情。
我有爹、娘就好。
苏暖暖知道,小宝的心理路程远比这简短的两句话要长得多。
她一把将小宝抱紧怀里,又道,“好,我相信小鸽一定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非常幸福。”
深夜,苏暖暖又坐在书桌边挑灯夜读。
她一天比一天憔悴,沈君逸看着心疼,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来到书房与她面对面坐着,眸子里只剩下她。
“暖暖,夜很晚了,该歇着了。”
“不行,这是我新找来的一批书。”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沈君逸伸出大掌压住苏暖暖正在看的书。
苏暖暖没有和他争吵,只是问,“谢骏和宛瑶呢?”
“——”
谢骏和宛瑶都没有消息。
哪怕,她花巨资也没有打探到消息。
医馆、酒楼在她的经营下,慢慢有了起色。
她每天还是会去济世堂看病,就是希望有一天宛瑶可以找到这里。
一晃,便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