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她有这方面的阴影还是沈君逸经验不足,每到最后一刻,总是不成功。
破天荒的,沈君逸万年冰封的脸也涨得通红,“我没有过——”
苏暖暖惊讶地侧过头看着他,低声问道,“你……”
没等苏暖暖把话说完,沈君逸又如同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一般猛地扑了上来——
她只能与他彻底沉沦。
——
苏暖暖和沈君逸又过了两个月琴瑟和鸣的日子。
嫣然如今是名副其实的贾府少夫人了,身子约莫有七个月了。
苏暖暖每月会按时去了贾府给嫣然看诊。
只要嫣然好好听医嘱,再养个一两个月,孩子应该能平安落地。
这日,下午时分,苏暖暖才刚到家不久,金玉阁的房妈妈便带了人过来闹事。
苏暖暖将小宝、宛瑶关在房间里,嘱咐道,“没事,反正这个月也来闹过几次了,你们躲在里面别出来就是。”
这几个月小宝倒是瘦了不少,脸颊也没有以前那么圆鼓鼓的了。
苏暖暖快步走了出去,双手环在胸前,脸色一片森冷,“还敢过来?”
房妈妈也有点怕苏暖暖,摊开手,只是道,“你不给人就算了,这银子还是得给的。就算她的身契被夫人扣住了,但尾款毕竟没付全,再说了,她贱奴的身契还在我手里!没有我,她就当不了平民。”
“要么每月给我一百两的银子,要么就乖乖地给我回金玉阁弹琴吟诗,把我哄高兴了,我还可以保她一个完璧之身!”
苏暖暖紧紧皱着眉头,还没等她说话!
院门墙上忽然一个人影空翻进来,稳稳落在院内。
是谢骏。
谢骏举起一把利剑抵在房妈妈脖子上,冷声道,“宛瑶也是你动的人?把她贱奴的身契交出来!”
见脖子上架着一把刀,房妈妈也嚣张不起来了,她颤颤巍巍地举起双手,无奈地说,“给你也没用啊……这个东西得去京城找大官抹掉。”
“找谁?”
“这,这我不知道啊!”
“把东西交出来!”
“不在我手里,金玉阁的姑娘不管是身契还是其他的什么契书都在管事手里,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什么书啊纸的见都没见过啊!”
话落,谢骏举起刀,作势要看了房妈妈。
苏暖暖的心也跟着一紧——
下一秒,房妈妈害怕地跪在两人面前,面色惊恐地说,“我真的不知道,管事的只知道是一个富贵公子,常年不待平洲。我们也只是听说过啊!这一次也是上头逼得紧,非得要我们把宛瑶姑娘带回去,否则我的饭碗也不保了啊!”
谢骏手中的利剑一挥,房妈妈顿时双眸紧闭,哭出声来,“呜呜呜……”
见状,苏暖暖上前压住谢骏手中的利剑,道,“算了,她应该没有说谎。”
房妈妈一听苏暖暖替她说话,猛地跪着移到苏暖暖脚边,苦苦哀求道,“我没说谎,我真的没说谎,要不是上面以我们项上人头作威胁,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跑阎罗院里要人啊!”
谢骏一脚踹开地上肥硕的房妈妈,冷冷吐了一个字,“滚!”